“……”
顾宝宝呆住了，“我没有啊。”
“没有？”靳凉川嗤笑一声，“你确定没有？那要不要我把在楼下吃饭的滚滚叫过来，问一遍？”
“……”
顾宝宝这才恍然过来，气得小脸蛋都红了，“原来他去吃东西了！”
这个吃货！
“顾宝宝，奉劝你老实回答，不要逼我。”靳凉川在办公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，模样冷冷清清，顺势拿了那个顾南北的童年照看了起来。
这一看，眸子就凝在了那里。
这……
不是顾南北三岁时候的样子吗？
顾宝宝看他愣住了，小心翼翼的问道，“怎么了，爸爸？”
“这个照片。”靳凉川想了想，才决定说出来，“是你妈咪三岁时候的样子，江流云拿着你妈咪三岁照片干什么？恋童癖？”
顾宝宝：“……”
爸爸，我劝你对爷爷说话注意一点！
不对……
可能是外公哦。
“顾宝宝，你还不说实话，到底装死干什么？别跟我说玩捉迷藏睡着了，你骗得了别人，骗不了我。”跟这小子相处了这么几个月，靳凉川早把他的脾气秉性摸得一清二楚。
“……”
顾宝宝摸着小下巴，好心提醒道，“爸爸，你可以好好看看你手上的照片。”
“嗯？就这张？”靳凉川看了看，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。
“翻过去，看看。”
顾宝宝再一次提醒，如果看不明白的话，可就怪不了他了。
靳凉川把照片翻过来一看，一眼就看到了照片上面的一行字，他的表情跟顾宝宝之前看到的时候一模一样，甚至，还要更震惊。
他猛的站起来，“怎么回事？！”
什么吾之爱女，南北，摄于三周岁。
——江流云！
“爸爸，事实就是你看到的这样。”顾宝宝有点幸灾乐祸，“你还不明白吗？本来，我还有点不确定的，以为这个照片上的人不是妈咪，但你刚刚把妈咪认出来了……”
靳凉川：“……”
“所以爸爸，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，照片上的到底是不是妈咪？”见自己爸爸都要风化了，顾宝宝居然有点不忍心继续打击下去。
“……”
靳凉川用力捏住相框，冷眼盯着上面的小姑娘。
虽然很不想承认，但是，这就是顾南北没有错！他碰到她的时候，她正好三岁，即使过了这么多年，他也认得出来。
只不过……
这照片！
还有照片上的这些字到底是什么意思？
不要告诉他，顾南北是江流云的女儿！
顾华生才是她的亲生父亲！
万一真的——
靳凉川彻底坐不住了，“宝宝，我们拿着照片下去问问！”
“爸爸。”顾宝宝却不动，双手抱在了一起，“我是无所谓的，但你，确定要去吗？如果江爷爷真的是妈咪的爸爸，你好像还把江爷爷打了一顿，还骂江爷爷是小白脸，还……”
“好了，宝宝。”
靳凉川听到这里，彻底没了要去追根究底的勇气。
这事要是真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