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息会。”秦笙将浴液搓成细小的泡沫,仔细在她身上按摩着,她知道秦笙话不多,但是从未像如今这样沉默寡言。
帮她洗澡的时候,他一言不发,洛宁的两条腿被他清洗了一遍又一遍,他执拗地要命,直到她厌烦了,秦笙才停手。
她想自己穿衣服,却被他接过睡袍。
秦笙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,动作优雅而漫长,洛宁心虚,也不敢多问。
“我困。”对方将她抱上床,她急忙合上眼,装出一副要继续睡觉的样子。
“好。”秦笙坐在床边,手抚上她的额头,洛宁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复杂的眼神。
好像藏着一丝爆发的怒气,但眸子里溢出的却是心疼与怜惜。
“宁宁。”秦笙拉住她纤细的手,亲吻着她的指尖,柔声道,“知道昨晚你在哪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她故作懵懂,“喝多了,迷迷糊糊的。”
“好。”他没再多问,只是默默起了身,洛宁听得他的声音略显哽咽。
“下次不许乱跑了。”
他叹了口气,只说了这句话,没有丝毫的责备。
“你。”洛宁想了想,还是准备告诉他,“你走吧,我想好好睡一觉。”
“嗯。”他没再强求,轻轻带上门,“好好休息。”
秦笙前脚刚走,后脚洛宁就躲在窗边猫着身子看,直到确定了秦笙坐上车后,才放心大胆地走下楼。
她心里惦记着温慕白,想看看对方有没有发消息给她。
而别墅外,秦笙让人将车开到角落里,看着手中洛宁与温慕白相拥的照片,心痛得近乎晕厥。
“秦总。”开车的人姓仇,不仅是他的司机,更是秦笙的保镖与心腹。
“你这又是何苦呢?”
“开车吧。”秦笙望着他的时候,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平静,“回公司。”
“你。”仇黎与他相识了近十年,心里自然是替他打抱不平,“我说句不好听的,你别介意。”
“她不喜欢我。”秦笙打断他,接下了对方本来想说的话。
“我心里清楚。”
“你心知肚明,为什么又一次次的......”仇黎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,“这些就算了,公司的股份和继承权,你也都写上她的名字,秦总,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你。”
“你是开车还是来说教?”秦笙冷冷瞥了他一眼,他的双手交叉在一起,搭在膝盖上,透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。
“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嘴里,听见关于她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