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的近,看得是云墨跟刑梁说了什么,然后刑梁就变了脸色,他这一变脸色,他的心里可就七上八下了。
刑梁闻言二话不说,转身一脚就朝赵恒踢去:“让你退后听不懂人话是不是?你赵家还想不想在京市立足?”
“是是是。”赵恒忍气吞声拉着赵涵退后。
立刻,刑梁和云墨的身边就退开了一片空地。
刑梁见屏退了左右,立刻朝云墨沉声道:“说,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?”
云墨翘起二郎腿打了一个哈欠:“我说了,我想知道就能知道。”
说吧眼眉一挑冷眼看着刑梁:“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,不过只需要三天,婴尸入脑,魂魄不宁,你想知道你怎么死都不行。”
云墨的话说的诡异,刑梁听的打了一个寒颤:“什么叫婴尸入脑,魂魄不宁,我没杀过人,你少吓唬我。”
“没杀过人?”云墨冷哼一声:“不是亲自动手才叫杀人。”
这人废话真多,要不是看在他是她的第一宗生意,她才懒得跟他说这么多话。
刑梁听到这话,眉目间闪过一丝犹豫不定,他是没有亲自动手杀过人,也没有让谁杀过人,他一贯信奉的是钱货两清,一切用钱买,虽然会使用手段,会逼迫对方愿意,但是那都是对方愿意的,他这算不得什么大错吧。不过,他自己没有动过手,但是谁敢担保他手下的人,没有仗着他名头暗中做了什么,他一向是不管这个的,这个……
心中起伏不定,刑梁看了看云墨。
这女人神色太过镇定,言谈举止好像早就知道他的一切,今天在这里,不是被赵恒卖给他,而是专门在等他。
云墨的表情越是云淡风轻,刑梁心里越是起伏不定。
太镇定了,镇定的他心中都慌了。
牙齿紧紧的咬了一下,刑梁看着云墨沉声道:“你用什么来证明你可以救我?”
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
云墨闻言淡淡一笑,伸出右手在刑梁眉心一点,然后虚空一抓,好像从刑梁身上抓住了什么似的,直接拽了下来揉搓两下,放入了兜里。
轻描淡写的动作看起来莫名其妙,外人都没看个所以然出来,而当事人的刑梁却心一下就惊了。
没有了,困扰了他半个月的后背疼,和前几天突然发作的下腹疼都没有了,就在云墨那一指和一抓之间,仿佛被云墨抓走了他的病疼,他身上一切不爽的地方全部消失了。
这一下,刑梁本来只有三分信的心猛的升高到八分,眼中的迟疑瞬间变成了隐藏着一丝惊恐的正色:“好,我信了,你现在就跟我走。”到他的地盘才好仔细给他看看。
说吧,转身欲走。
然而,云墨只双手抱胸坐在原地,根本没有跟着他走的一丝痕迹。
刑梁见此顿住脚步皱眉不满的看了一下云墨,不过只看了一眼,他就明白了过来,现在不是云墨有求于他,而是他有求于云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