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秦祖上是宫廷御医,传到他这一代开始中西医结合,他有事也用些西医的法子,但来到古代只剩下望闻问切可用,好在这具身体自身是美名在外的神医,他继承了身体对脑袋里医术进行里融合钻研,医术更上一层楼了。
卫秦把脉过后,开始望闻问三项。
“身体有哪处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体质可有受到影响?”
“没有。”云浅凉停顿片刻后,还是补充一句,“我行事有时比较乱来,来这边后喝药倒是常有。”
“从脉象上来,你体内的毒已不是潜伏期,按理来说不该这么早。”卫秦皱眉,他是收到京城传回来的消息,才奉命研究跗骨之毒,时日还短,只能凭着学医多年的经验推论。
云浅凉缓缓偏头,看向此刻还未彻底缓过神,纠结万分的寂栖迟。
只一眼,卫秦便看出了其中猫腻,询问呆呆愣愣地徒弟,“清寂,用的何药?”
“鸩尾。”清寂如实回答。
“胡闹!”卫秦板起脸,厉声喝道:“岂能对常人下鸩毒,常人中毒均会致命,何况一中慢性毒药之人,把控不好就是夺人性命,我便是这般教导你的?”
清寂垂下脑袋,乖巧认错,“徒儿知错,师傅莫要气坏了身子。”
“卫叔,是我逼清寂说的,不是他的错。”寂栖迟好不容易把那些奇怪的对话消化掉,当即把罪责拦下,避免清寂又为他抗错。
云浅凉见清寂温顺如鹿,亦是心生不忍,指着寂栖迟说道:“就是他下令的,您要不骂他?”
被出卖的寂栖迟神情复杂的看了眼云浅凉,点头同意。
“下令的是我,亦是我逼问他才得知鸩尾可引毒药发作,同样是我派人把毒放进膳食里,您要怪就怪我好了。”寂栖迟坚毅地承担所有的事,一点不在乎他人如何想。
卫秦只是用眼角余光扫了寂栖迟一眼,视线依旧落在清寂身上,“他不知道鸩尾的毒性,你学医多年不知鸩毒吗?”
“我知道。”清寂抬起头来,面对眼前待他如亲人的师傅,没有推卸责任,“我愧对师傅教导,明知鸩毒毒性却未曾阻止,是徒儿的错,请师傅责罚。”
云浅凉来回看着主动承担错误的人,眼角抽抽,画风成谜。
“其实我知道有毒,我的选择。”
这都什么事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