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这里的战场,他们要怎么折腾,就怎么折腾吧,就算整个陆家毁了也没关系。
烈克俯身告辞。
背影飞快。
陆梓铭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身影,薄唇一勾,拿起方才放下的碗筷继续吃饭:“怎么,秦小姐你不饿吗?”
秦子夏冷哼一声:“不是不饿,而是跟某人在一起吃饭,倒胃口。”
“那这么说,就是饿咯?”
“你有必要挑三拣四地找我语病,有意思吗?”
真没见过他那么无赖的样子,堂堂陆家大少,居然和自己的前妻玩起文字游戏,说出去八成没人会信,就连她自己也是惊呆了。
“有没有意思,是债主说了算,债务人没有辩解的资格。”
“债务,什么债务,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了?杀你妈还是毁了你全家,有必要让你这么劳师动众?”秦子夏拍桌而起,气势强硬,一副你不说清楚我就和你急样子。
先是救她,之后又是不让她离开,还有不吃饭也要被他说一番。
这些放在六年之前,也都是问题。
“好,你既然这么想知道,我说说也无妨。”
也许是因为秦子夏那一番气话,他的神色变了变,深邃的五官在璀璨的琉璃灯下,显得俊美却又阴沉。
他把手上的碗筷再一次搁下,身子向后靠去,慢条斯理地拿起餐巾擦拭自己的手:“秦小姐,想必,应该没有忘记当初我们协议离婚的时候,还签订了一份延迟公布日期的协议吧。”
怎么?现在是在和她翻旧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