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那样有失男人的风度。
她红唇上漾起的笑意,因为是背对着记者,丝毫也不掩饰。
“孙小姐,小心祸从口出。”
“哦?是吗?”
她满不在意地冷笑。
秦子夏反倒是奋力地挣开了他的束缚,狠狠地将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,像是极不尽兴,上前冲,似乎还要甩上几巴掌,來解心头之恨,孙茹卉被迎面而来的冲力掀倒在地,手肘的刺痛却无关紧要,看向地面的眼眸却多了一抹笑意,她还是一样的性子啊,经不起刺激。
这样的女人,怎么跟她斗?
她满是泪眼地抬头,脸上顿时浮现出几丝血痕,委屈地看着她:“夏夏,你这是干什么?我只不过是悼念楠楠而已,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
大厅里的所有人眸光都被吸引到了这里,人群窃窃私语,蜂拥而来的记者举着相机一阵狂拍,相信这将会是明天除却孙茹卉官司外的又一个头条。
陆梓铭听到动静,疾步从外头进来,蹭亮的皮鞋,踩在地板上,声响淹没在人海声中,看见眼前的景象不悦地蹙了蹙剑眉,把西装外套覆在她的身上,狠厉地看着秦子夏:“秦子夏,你别太过分。”
乔路不可思议,搂住她,对对方道:“陆梓铭,过分的是你们,你知道什么,又凭什么这么说夏夏。”
他拥住已经平静下来的人,毫无畏惧地对上陆梓铭的冷言冷语。
陆梓铭冷嗤一声,打横抱起孙茹卉,就往外头走去,郎情妾意:“我都说了,别来了,省得惹人家不快。”
“可是......我只是,想来看看楠楠。”她搂着他的脖子,亲密姿态尽显。
说得委屈带泪,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,像是自己完全是无辜的,世界第一绿茶婊啊。
秦子夏看在眼里的这一幕幕,很刺眼,咬紧唇,她偏开头。
闭起似火灼烧的双眼。
不哭,不能哭,在他们面前哭了你就输了,秦子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