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子桦这人,离得近了都能感受到一股浓浓的霉运,不离远点干嘛,自找苦吃吗!”
傅槿宴眼尖的发现了她的小动作,隐约看见衣服下的一点小痕迹,顿时眼神一凝,开口问道: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宋轻笑下意识的往后一缩,把手背到背后,眼神躲躲闪闪的,有点不敢看他,“没什么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信?”傅槿宴向前一凑,定定的看着她,然后在宋轻笑神情恍惚中,一下把她的手捉住,衣袖往上一掀。
“你的手为什么受伤了?谁干的?”
傅槿宴在看到这个包扎得相当难看的纱布时,周身的气息一下子沉到了极点,让人觉得呼吸都有几分困难。
“是……是那天晚上,沈心愿将我推倒时碰伤的,不是什么大伤口,我自己包扎了。”虽然那晚她喝得迷迷糊糊的,但有些重要的情节她记得相当清楚。
比如沈心愿推了她,还骂了她。
当然,她误把霍子桦当傅槿宴,而在他怀里蹭的事忘记了。
即使记得,她估计也不敢说。
怕被打!
傅槿宴听到沈心愿时,暗暗咬牙,只恨自己昨天为什么不教训一下那个无法无天的女人,竟然敢伤害宋轻笑,活得不耐烦了。
见宋轻笑把手往回缩,傅槿宴不悦的瞪了她一眼,“别缩,手给我伸出来!”
宋轻笑:“……”
妈呀,这什么口气,这么凶!
温柔一点会死吗!
她听话的将手伸到他面前,“喏,你看吧,早就没流血了。”
傅槿宴一把握住她细小的手腕,在她诧异的眼神中,动作轻柔的将纱布拆开,在看到雪白的手腕上那一条大约四厘米长的伤口时,眼中的风暴似乎要将人吞噬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小伤?”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她,“伤口这么长,都有点发炎了,你还给我说是小伤?你这双眼睛长着是来干嘛的?不如自戳双目算了!”
伤口在雪白的手腕上蜿蜒狰狞着,看起来异常刺目,傅槿宴觉得自己的心在一抽一抽的疼。
果然,这个笨蛋一离开自己就会出点什么事,这次倒好,还把自己给弄伤了。
莫名被吼(你确定是莫名?),宋轻笑顿时就不服气了,咕哝道:“本来就是嘛,伤口早就不疼了,也不流血了。你嗓门大你就有理啊!我看你这不是要我自戳双目,你这是要让我耳聋的节奏!”
傅槿宴瞪了她一眼,什么话都没说,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,然后重新为她消毒,上药,包扎。
“起来收拾一下,我们出去。”
“出去干嘛?”宋轻笑虽然有点诧异,但是听到能出去了,心里不由得有几分雀跃。
麻蛋,被关禁闭的感觉太难受了,虽然时间并不长,但对于宋轻笑来说,像是过了好几个月,她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