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,只怕也只有容胭一人了!
……
大概将近凌晨六点钟的时候,江遇城觉得怀里熟睡的小野猫开始不安分地乱动起来。
他略显惺忪的俊眸睁开,就看见她长长弯弯的眉睫动了动,一张尖尖的小脸美丽干净。
男人俊雅的头颅低下便在她白皙如雪的细颈上落下一吻,在她耳畔轻唤:
“胭胭?”
容胭本来睡眠质量就不好,如今依靠酒精的麻痹已经睡了整整五个多小时,眼下又被这般一声喊叫,早已睡得不再安稳的她缓缓睁开眼睛。
她尚未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,只觉得漫天的晕眩再一次把她卷进浓烈的漩涡里……
容胭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任他予取予求……
一场激烈的情事之后,容胭几乎被他虐死,只觉得江遇城这男人自从做了手术以后,每次都是奔着把她往死里虐的心态,还是以前的江家城少稍微可爱那么一点点。
他走去浴室时,容胭才从床上起身,气恨地瞪一眼紧闭的浴室门,往衣帽间里走去。
半晌后,男人一身黑色gucci经典款西装走去梳妆台前,原本狂野邪魅的气息生生被敛去七分,如今站在她眼前,低着俊雅的头颅扣着袖口的男人,分明是翩然矜贵的模样。
“会系领带么?”他突然垂下眸来,询问的目光看向她。
“会!”容胭点点头,轻然起身之际便对上他微微敞开的领口,有两三颗扣子松开着。
她扬起美丽的星眸望他一眼,随即无奈地帮他扣上松开的衣扣,纤细的手指无意中碰到到他的胸口时,容胭只觉得心底突然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波动,说不出是怎样一种感觉。
“这牙印……”忽然瞥见他脖子上被衣领半遮住的一块很明显的紫红色牙印,容胭狐疑地看他。
男人摸摸脖颈,他勾起一丝若有似无地沉笑:“今天凌晨被一只喝醉酒的小野猫咬的!”
容胭瞬间脸色又是一阵绯红,不再多问其他,连忙帮他扣好衣扣,遮挡住那块刺眼的痕迹。
她从旁边的格子架里取出一条军团条纹的领带,认真地帮他系到脖颈处。
“以前帮其他男人系过?”江遇城居高临下地俯视她,剑眉微挑。
见她系领带的动作相当娴熟,他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不悦。
闻声,容胭指尖的动作忽然一顿,随即恢复如常,眼眸依旧望着他的领口处,声音淡淡地回答:“在容家的时候,帮我爸爸系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