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言语从薄唇吐出，御天正翾倾身弯腰凑到宋典晗面前，她能感受到彼时御天正翾愤怒的气息，御天正翾对所有人称“朕”，唯独在宋典晗面前用了“我”，他并不想让她把自己视为皇帝，他想自己在她眼里是最爱的人。
“阿……阿翾。”
久违的称呼从她口中说出，词未变，曲意早就不是当初的意思了。
“小晗，你何苦是要走到今天这个地步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求你放过他们吧。”
宋典晗卑躬屈膝地哀求御天正翾，她真的不愿意贾昭庭出事，只要他活在这世上，她便还能留一个念想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求我？”
“我，我就是筹码，我愿意和你进宫为奴为婢，任你差遣，我输了，我彻底输了。”
御天正翾宽袖一甩，袖口刚巧打在宋典晗脸上：“为奴为婢？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力做这个？皇宫里面哪个宫女不比你厉害？你觉得你有伺候别人的本事吗？”
“那………”
不能为奴为婢，最低等的都做不了，那只能是他要泄愤杀了自己了。
“那便随便你吧，只要你愿意放了他，我可以任由你发泄，杀了我也行。”
“好，真是极好的，你这样爱他，以后却要每天待在我身边，真是为难你了，我恨极了你，杀了你都不足以平息我的怒气，我想好了，只有麟后这个位置最适合你。”
“………”
麟后？皇后？她记得原来他不是有心爱的人吗？
“我………”
“你没有了拒绝的权利，若你再迟疑，我不保他是否还能活命。”
“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