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典晗坐在铜镜前愣愣出神,她细白的脖颈处上面印着一条紫红色的勒痕,如果刚才不是来宝,她或许已经没命了,贾昭庭面目狰狞的表情与凶狠在她脑里久久盘旋,现在想来都是一阵后怕,也不知道这个癫狂什么时候会发作,这世上有没有人可治?
“哎……”
轻叹一声,她抚上自己的肚子,现在孩子已经足月,随时都可能出来,如果生产时刚好赶上贾昭庭发病,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。
眼下马上除夕,整个烟城都笼罩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中,家家户户张灯结彩,火树银花,真真是喜庆极了。
“小晗晗你在哪?”
宋典晗正想着出神,贾昭庭的声音便从门外传了进来,她慌慌张张拿起旁边的一方帕巾围在脖子上,把那条醒目的勒痕盖住。
“你在干嘛?”贾昭庭一进门看见的就是宋典晗张惶失措的模样,他不理解为什么最近她脖子上总是要用这个帕巾戴着,而且睡觉也是戴着,还不让他碰。
“没,没事。”
贾昭庭走到宋典晗身边,他将她抱入怀中,灼热的视线紧追她的双眸,他伸手就想摘掉帕巾,可惜宋典晗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拦截下来。
“额,昭庭,有事吗?”宋典晗退出他的怀抱,向后走了几步,保持了足够安全的距离,才敢和他说话。
她的表情出卖了她,贾昭庭默不作声,沉密寡言,他像一只猎狼一样紧紧盯着那帕巾,他断定她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在贾家受了委屈,而且不愿意让自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