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行至箬暇湖畔,马夫长拉马绳:“吁…”
马车停了下来,贾昭庭从马车上先下来,然后他再把贾昭桃也扶了下来。
这本就是正常之礼的动作,何况他们是姐弟就更没有什么不妥之处,可是在外人看来,这就是逾越男女界限。
比如在他们远处的萃璃,今天她乡下的小姐妹来烟城游玩,她便和宋典晗告了一天的假,带着自己的小姐妹到处转转,却没想看到这一幕。
萃璃知道这贾家三少正在奋力追求晗姐,只是为什么这一转身他就和别的女人成双成对的出入了?
“哼……”萃璃愤恨的摘下一片树叶撕的稀碎,然后丢到地上用力的踩,嘴里还振振有词:“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”!
贾昭桃一下车就扑进贾昭庭怀里大哭,她隐忍的太久了,她不能在嵘家哭,不能在嵘领面前哭,更不能回娘家哭,所以她只能把所有的委屈都呈现在自己弟弟面前。
贾昭桃伸手抱住贾昭庭的时候,刚好袖子滑落露出了手臂上还未好痊愈的点点淤青。
贾昭庭眼尖,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,他推开昭桃,一把握住她的手:“这怎么回事”?
贾昭桃抽回手臂,她赶紧用袖子盖上嘴里辩解:“没事,自己摔的”。
摔的?呵?当他贾昭庭还是坐在地上玩泥巴的小孩啊?联想那封莫名其妙的信,还有她刚才下马车的失控,以及伤痕累累的手臂,贾昭庭马上推断出一种可能。
家暴!
“他打你了”?贾昭庭眯起凤眼,忍着怒气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