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竹雨困意全无,坐起来就想跑,白阳兴奋扑上前直接搂住了她,从他身上终于闻到了外面夜风的凉气,清新扑鼻,冰凉的肌肤把她冻得全身颤。
“走开!你出去!”
“啊~好想,想焦焦,想你想的睡不着,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有多寂寞!我就想这样把你狠狠抱住!”他激动亲上她的脸,手穿过了宽大的领口就往下捏住饱满奶子。
“滚啊!”一脚往他胯间蹬,差一点就命中,他吓得赶紧用膝盖把她的腿给摁住。
拱在她的领口不断把脸往里面蹭,一副委屈:“踢坏了怎么办啊,焦焦最坏了,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,你看我这两个月来动过你吗?”
“我现在好硬,你能不能用手帮帮我?”他垮起委屈脸,抓住她的手朝硬邦邦的棍子上摁。
瞧她那一脸仇恨的目光,怕是连指甲都能把他的鸡巴给抠烂。
白阳没心没肺一笑,轮说力气还是不可能比不过他:“焦焦,今晚让我享受享受,我不会全都插进去,插一半。”
“我不要跟你做爱。”她郑重其事的说道,白阳知道她已经生气了,但兽欲把他折磨的好难受,都已经吃了药,还抑制不住半点。
“我很快就好,真的,很快就好!”
他急匆匆掀开自己的睡袍,内裤也没穿,用膝盖强行顶开她的大腿,与此同时那只手摁在她阴蒂上胡乱揉。
白阳太着急了,趴下去一口含住穴,将舌头捣鼓狂舔。
“啊……滚,滚!”软的成蛇在里面搅匀,她抓住那颗头,痛苦又舒服将上身抬起,浑浊大脑不听使唤,羞色泛滥在脸颊,色欲潮红从粉嫩脖颈一路延伸到耳朵。
“哈!”
眼看流水了,白阳抓住她的手从自己头发上薅下去,也不管她用了多大的力气,他着急挺身将鸡巴送到穴口,会呼吸的洞穴紧张一收一缩,贪婪小嘴往里面吸,将他急坏了。
兴奋眼红的扶着鸡巴插,嘴里还不停说着:“我不全插,就插一半,插一半!”
“啊涨!涨!别进来了涨!”
稚嫩婴儿的穴道,他的鸡巴在不符合甬道强行挤开一条通道,不仅她难受,也把白阳夹的疯掉。
“焦焦!我的焦焦,焦焦!”他红着脸病态喘气叹观着她,把她的腿举在自己胯的两侧,手抖去抓住她敞大领口里,被放出来的右边那颗奶子。
“哈……我的焦焦!”他舒服掉着泪哭了,却还是笑着。
焦竹雨疼的抓被,叫喊声尖锐,把身体撑起托着屁股往后退,泪如雨下洒落,她娇的像花,再用力一点就能折断了根茎。
“肚子,撑烂了,拔出去!我不行,你不要进来!”润滑太少,性物太大,连阴唇也在挤扯到肉体变形。
“焦焦别哭,别动!”白阳呼吸极快,心脏异样忐忑狂跳,他再次举起胡乱发抖的手,就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了,无可奈何冲她命令。
“别乱动了配合我!我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,我现在很难受,我停不下来,我的焦焦,焦焦!”
他不情愿去伤害她,见她泪腺崩塌,号啕痛哭,白阳抖着手试图去擦她的脸,另一只手则扳起她的左腿,鸡巴没有节制往里深捅。
“啊!啊!”
焦竹雨痛哭张大嘴,眼睛眯的缝隙里面全是泪,鼻涕一同憋不住,她求救的握住朝她伸过来,那只骨节分明的手,憋着一口气:“出去!求求你,求求你,白阳!”
抓住他瘦削手指,修长有力将她反握,十指交叉。
听到这声名字,他像条狗贪婪占据压在她身上,把胯猛一撞,龟头挤开宫颈,粗暴呼吸在她耳朵上方响起。
“操!我爱死焦焦了,爱死了,要我死都行,焦焦,焦焦焦焦!”
焦竹雨呼吸困难,幼态娃娃脸唇齿微张,任人揉捏模样,把脖颈仰的很长,用来抓住她的右手使劲绷紧,手腕处黑色线条纹身上,过度用力凸起了掌长肌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