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
他从她手里接过药片，喝了一口水，把药片吞咽下去。
等吃完药，他见江知暖依然站在那里没有离开，疑惑道，“怎么，还有事？”
江知暖轻轻咬了咬下唇瓣，纠结了几秒钟后，才抬头对他道，“霍先生，作为您的私人医生，我觉得很有必要提醒您，您现在这样的工作强度对身体很不好。如果您想尽快康复的话，我建议您最后去医院做个全面的脑部检查，光靠吃止痛片和按摩是没办法治愈您头痛症的。”
霍司宸薄唇紧抿，半晌都没有答话，只是拿那双深沉如夜的眸子紧紧盯着她，好像要从她脸上看出一朵花来。
江知暖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，“怎么？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？”
霍司宸将眼底阴郁的色调敛去几分，淡淡掀唇，“你这个样子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。”
江知暖不由一愣，“什么故人？”
“她跟你一样，纠结的时候总喜欢咬下唇瓣。”霍司宸说到这里，微微停顿了半秒钟才接着说道，“对了，你们还有一点很相似，她的眼角也有一颗泪痣。每次只要摆出委屈的表情，就好像随时都可能哭出来一样，然后我就拿她没办法了。”
说到最后，他回忆的眼底似乎还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与笑意。
江知暖听得心脏重重一揪，连喉咙都干涩发紧，“所以，您的这位故人如今在哪儿？”
霍司宸突然噤了声，沉默了良久，才哑声低低道，“她已经去世了。”
江知暖又是一怔，望着男人落寞又悲恸的侧颜，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一般，抽痛得厉害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