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荔枝,听闻最近四方皆有地动。你欲如何处理?”
不知按下心里的疑惑。
凰荔本是直起身子打算细听,一听到是此事人就像是泄了气一样,滑坐下去顺着还一躺,躺个四仰八叉来。
不知惯是宠她,也不觉不妥。还把她脑袋放自己脚上,让她躺的舒服些。
凰荔喟叹一声,抱住不知手臂,很是高兴。
还是有哥哥的好。
她摇着不知手臂玩,不知垂眼看见她腕处一枚翠色玉镯水头足亮,温润好色。
“哥哥以前给买的不戴,这一只镯子是哪来的?”
凰荔闻言抬手一看,神色莫名。但也不过一瞬,就抱着他手臂撒起娇来。
“哥哥的东西当然好生保管着,这镯子不打紧磕磕碰碰也是不心疼!”
不心疼?该是不舍得才是。
我好笑也不再理会这个。
“小荔枝你……”
“哥哥!”凰荔坐起来,眼神徒然严厉起来。
“你是不是想管?”
管什么?红洲?还是……
手不由攥紧,心里倒是清明些。
“那荔枝告诉我,你管吗?”
“呵呵”那一声轻笑简直是无尽的嘲讽。
凰荔依旧坐着,没个正经的样子。眼神却是变了,她伸手把镯子掖进衣袖里。
拍拍衣服站起来。
“哥哥怕是想差了,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,人不犯我不犯人。本就是这个理,可是他们实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!”
不知心神一震,倒是有些恍惚起来。
“哥哥,怎么偏偏是哥哥呢?”
凰荔突然发难,右手轻巧地点上不知额头眉间,不知没个防备,或许也是无能为力了。
现在他早就浑身无力。
眉间一重,发痒发热起来。意识开始涣散,神智不怎清明。
就仰倒在地上,凰荔倒是算计好了,连地上都铺着一层厚实的毛绒毯子,不知一倒倒是不疼,反而很是舒适。
不知强撑着神智,却是四肢无力看了那茶里也是落了东西。
“凤旅他……是知情的?”
“本来他是不与我同心的,但是在这件事上他愿意助我。哥哥你说过让他照顾我,这些年他虽不乐意,还是帮我的。”
凰荔看着不知摇着头很是痛苦,有些不忍,把案几上那香炉打开,香气越发浓厚。
不知撑不住闭上眼。
“荔枝……你不要乱来,荔枝……”昏过去。
凰荔打量着他,蹲下身去,仔细看他。
“萧蘅白也是用心良苦啊,她不愿你再回来,你怎么就不懂呢。”
素手挑开垂下的一缕发,扯下榻上薄被给不知盖下去。
不知醒过来时,帷幔外灯影静静燃着,探出一缕烟来,头疼的很。
小荔枝看来是不打算回头了。
头真的好疼。
模糊中突然立了个黑影挡在前面,吓我一跳。
“醒了?”
我猛的一扯开帷幔,用力之大都把纱幔撕裂开来。那人也是吓了一跳。
竟是暮秋!
她如今倒是个齐整模样,穿着一身水青色软烟罗,收拾妥当倒是秀丽娇可。
“你怎么在这!”
暮秋倒是迟疑了下,不似往常大大咧咧。
“你当真是凰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