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道士站在那里看着石板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暮秋呐!能不能不要坐在我家师祖上。”小道士急得团团转。
“要不你坐我身上?”
我揉眼去看是哪家小单纯善良的孩子,就看见那女子白得惨淡的脸上一抹红晕,恼羞成怒得跳起来弹了小道士一个爆栗。
“谁要坐你身上!”
呦呦呦!
结果当晚就抱着腿坐在山洞里一宿。
“嘿嘿!不好意思啊!蔽处有些简陋,不过还是能住人的。”这个叫暮秋的人笑嘻嘻地说。
还不如我的破庙呢!黑黝黝洞口白色的石头移动着,那个小道士咋还背着那块石板啊!不重吗?
“暮秋!我捡到柴回来了!”
暮秋一脸欣慰。
“没枉费我的教导啊。”
不知蹭到成怿身边,那人支着根树枝捅着火堆,回过头看着不知,拿着被子给他再围上一圈。
“喂!成怿!我就这一件御寒的被子!我也是个女的!”这个暮秋怎么一直阴阳怪气的。
“她身体不好。”
“得了吧,萧蘅白你装什么装啊!自己不就是医师吗!还能病死!”
这人跟吃了火药似的,我挪挪屁股故意坐紧他被子,翻个白眼给她瞧瞧。
“成郎君,这人也认识我吗?”暮秋?完全没印象。
“嗯。”这副忍笑的模样是为哪般啊?
“哼!”暮秋坐到火堆旁,拉着小道士坐,砰地一声,石板砸到地上,激起一阵烟尘。
咳咳咳!这石板这么重啊!小道士咋能一直背着呢!
“咳咳!小石板!把这石头扔了!”暮秋呛得一直咳嗽,火堆都被扑灭了。
“不行!”小道士闻言紧紧抱着石板,原来是他绑着的绳子断成两截。
“你傻不傻!那是你的师兄师姐骗你的!”
暮秋叉腰叫骂着,小道士愈发抱紧。
“成郎君,这人是谁啊?”这幅样子……
“你不认识我了?”暮秋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,快怼到我鼻子。
“吓得眼睛都睁大了,真的不认识了?”暮秋弹了一下我额头,看我捂着,呆滞地歪歪头。
“还真不一样了。”
火光重新燃起,橘色的光照清眼眸。
眼前这个人虽然形容狼狈,却有一双好看的剪水瞳,睫羽卷翘。水莹亮泽,有股灵动劲。
就是脸色很不好,苍白得很,看她衣裳单薄,还被吊在树上一天了,应该很累了。
不知扯开被子,站起展开来,披在还反应不过来的暮秋身上,在胸前打了一个结。
“你也冷了吧。”
暮秋眼珠骨碌骨碌地转,迷茫地看向成怿,后者还在捅火堆中。
“这是谁啊!不可能是那个尖酸刻薄的萧蘅白吧!”
尖酸刻薄!我?
自以为人品很好的不知,在被杨樾指控水性杨花后再添一尖酸刻薄。
“你自己看呗。”成怿回头看一眼石化的不知,微微一笑,很是幸灾乐祸。
“成郎君,我真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吗?”
一个人说你不好,可能是偏见,两个人说你不会也可能是胡说,但是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都这样说。
“您就是妖女前辈!”小道士张大嘴,手里半个馒头掉在地上,粘了灰。
“一般一般啦!”
不知已经有气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