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总……你……没事……吧？”他说话的声音一点点变小，最后消失在空气中。
厉璟琛已经褪去了外套，领带宋哥了一点，那盆栀子花被他摔得粉碎，水果全部倒在了垃圾桶里。
文瑞俨然已经怀疑自己走错了办公室。厉璟琛这么多年，纵使再怎么冷漠无情，也不至于大发雷霆，当然啦，除了发病的时候。今天尽然发了这么大的火，就连形象也不顾及了。
他拍一拍胸脯，给自己压惊。
夫人啊，你到底是怎么刺激boss了，万年冰山都给刺激成一座活火山了！！
文瑞又站了几年，拿杯子到了一杯水，端到厉璟琛面前，畏缩地开了口：“厉……厉总，喝口水，缓缓。”
刚才还担心杯子会被厉璟琛打翻，特意接了温水。但是出乎意料的是，厉璟琛竟然平静下来，接过水喝一口：“出去吧，我没事。”
文瑞：“……”
不会是刺激过度了吧，您可还是第一次对我说话这么温柔。
文瑞不敢违抗：“好的，厉总，但是……老爷子还在等你。”
“告诉他我有事出去了。”
厉璟琛恢复了正常语调，说了一句，正正领带，抬步走了出去。
文瑞：“……”
您可真是作死第一人，把人气跑了，现在又要去追，玩自虐？
文瑞一言难尽的摇摇头，转身出去，打了电话让人过来打扫。
同一时刻，冷清昀已经来到停车场，还没来得及上车，已经被二十几个人围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