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是来自暮月山。”
乔言意眼神一顿，然后说：“好。”
她离开了热闹的大厅，独自走了出去。出去后，乔言意瞧见院子外站了个身穿白色西服的人，身形像极了她记忆深处的一个人。
乔言意还愣了愣，随即自嘲一笑。怎么可能是他？他早就不在人世了啊。
只见那身穿白衣的人缓缓转过身，眼中含着笑意，看她。
乔言意看到来人有些失望，原来是他，是暮月山的三管家，白缺。
她迈步走过去，询问：“三管家，有事吗？”
“故人前来拜访，许久不见，乔小姐不抱一下？”眼前的男人向她张开双臂。
乔言意听到这道熟悉地声音，瞬间呆滞了下来。就算时隔许久，她也没有忘记他的声音。
“二，二缺……”
她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许南川点头，“嗯哼。”
“你骗人。”乔言意眼眶有些泛红，不敢相信。
“呐。”他将脸凑过去，让她摸。
乔言意有些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，抬起手，指尖颤抖，摸向他的脸庞，动作缓慢地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。
看到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时，她身形晃悠了一下，脚下踉跄控制不住地退后两步。
他向她伸出手，笑容一如记忆中的慵懒散漫，但比以往多了几分温柔，“小白痴，我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