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车车门打开,一条被白色丝绸睡裤包裹着的腿迈了出来,车的主人不疾不徐从驾驶座上出来,那张俊逸的脸暴露在空气中,正是许南川。他身上还穿着睡衣,显然是没来得及换,外面穿了件白色的风衣。虽然衣着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,但那张脸养眼的很,也不会让人太注意他的衣着。
许南川视线在四周浏览了一周,乔言意的身影映入眼帘时目光动了动。他的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徘徊着,落到她被纱布缠着的左手臂上时,瞳孔微缩。
她受伤了?
他关上车门,走到车头那倚靠着,修长的手指缓缓敲打着车头,淡淡地道:“谁伤的她?”
二管家以为先生在关心自己,不禁有些受宠若惊,说:“先生不必担心,属下没事,已经处理过了。”
许南川冷冷地剐了他一眼,:“我问的是她。”他抬起手,指向乔言意。
被他指着的乔言意神情有些许变化。
许南川的目光在看向二管家的那一刻就变了,不似平时那般随性温和,冰冷的让人宛如置身于冰窖中一般,寒意由外入内,冷的令人心颤。
二管家被他突然间的变化惊了惊,大脑飞速运转,眼神飘忽。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许南川,又看了看乔言意,心中有些不确定。她不确定先生是高兴还是生气了,因为先生生气的时候也会笑,所以他现在这副样子不一定是生气。
先生与那个女人是仇人还是朋友?
二管家尽量保持镇定,斟酌再斟酌后回答:“回先生的话,我认为她与之前的那些人一样,对您不怀好意,所以我才对她动手的。我是为了您着想,毕竟您的安危至关重要,我不敢马虎。”
“噢……”许南川听后双手插在裤袋中,慢悠悠地向她走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