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仅这一条，就够了。”秦峥不以为耻，反以为荣。
水清舟：“……我怎么回去？”
“以后还敢不敢约会别的男生？”秦峥问她。
水清舟不理会他，干脆是将脸转向了一旁去。
秦峥伸出大手，掐紧她的小下巴，逼她正视着他，“不说？是吧！那好，一会儿就光着回去你自己的房子，我看你敢不敢？”
水清舟哇一下就哭了起来，她再大的胆子，也不敢的。
如果被别人知道了，她还要不要在这个世界上活了？
秦峥见她哭得很伤心，他一开始不理会她，存心给她教训的。
后来，她哭得抱住了他的脖子：“秦叔叔……秦叔叔……我再也不约会别的男生了……”
秦峥哼了一声，也就见好就收，“行了，一会儿我抱你上楼去。”
“那还不是光着的吗？”水清舟摇头，“我不要……”
秦峥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，盖在了她瘦削的身上，“这就是教训，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来？”
“为什么就只有惩罚我？”水清舟不满意了，“你呢？你算计了我的初夜，你为什么不惩罚你自己？”
“小船儿，如果你不给萧大哥下药的话，我也无机可乘。”秦峥凝视着她，“说到底，你自己没错吗？如果那一晚，换作了是别的男人呢？那个男人有老婆孩子的怎么办？那个男人有病的怎么办？我呢？第一次也是给了你的，你知不知道？我一直在等你长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