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心茵走出了酒店,说心情没有起伏,那是假的。
或者,在母亲与男人的选择中,她选择了前者,就不能再有后者。
哪怕是世人说言清寒什么不好,可是,只有她知道。
母亲再不好,都有生养之恩。
郁倾尘和她,终究是要错过。
或者,错过了也好,从此以后,各有各的人生。
她不会逃避和谁去见面,就像是不会刻意去忘记,去抹杀曾经的美好。
她站在路边,等出租车。
郁倾尘走出酒店,就看到了她。
她一如既往的美丽,只是少了些许的生机。
他不敢靠的太近,担心她会反感。
如果她是个温柔的姑娘,或者闹闹就算了。
她不一样。
她太刚烈,刚烈的犹如一杯最烈的酒。
不一会儿,出租车来了。
言心茵坐上了车,向着医院的方向而去。
郁倾尘也搭了车,去了医院。
言心茵回到了办公室,江星睿有些惊讶,“你不是去吃婚酒了吗?”
“吃完了。”言心茵说道,“回来做一点事。”
江星睿递给她一杯温水:“喝了酒?”
“喝了一点,助兴嘛!”言心茵接过来,“谢谢!”
两人分开,各自进了办公室。
郁倾尘守在了医院外面,他没有再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