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什么?”郑采薇一边吃饭,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。
吴蓉愈加神秘了:“就是你们住在一起了,有没有孩子了?”
郑采薇差点吓得将嘴里的饭菜吐了出来,“您您您……的思想这么先进?”
“你都不回来住了,我还能想到哪儿去?”吴蓉哼了一声,“反正,我是看对眼了,早点给我生外孙来抱,你也老大不小了,生孩子趁年轻,年纪大了也不好恢复,当医生是一辈子的事情,评职称什么的也不能一年就弄完了,生孩子就快了。”
“咱们的政策,是那些年只准生一个,所以妈妈,您现在就荼毒我,是不是?”郑采薇无语了,“您别瞎操心啊!这事八字没有一撇呢!我和一枫都住在他家客房里的,都没有超越您心中的界限。”
吴蓉一怔:“一枫不是开酒吧了,还住在问鼎家?这可不行,让他住别处去!”
“哪有您这样的妈妈?人家都是怕女儿吃亏了,您倒好,非要把我送上门给男人!”郑采薇还在吃菜,“让我们年轻人自由发展吧!到了哪一步,都是水到渠成的事。”
“我就是个一辈子都操心的命!”吴蓉叹道,“你还不让我操心!我看你,是不是忘不了那个男人?”
“哪个男人?”郑采薇一边嚼菜,一边问。
吴蓉:“楚怀啊……”
“楚怀?”郑采薇重复了两个字,“他和我早就断了!”
在断了往来之后,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了。
就算她想治他的腿,可是,她一直都没有见到他。
“我现在和鼎sir在一起,早就没有想过他了,您不提的话,我哪会想起他?”郑采薇很快就笑了,“妈,您可不要在鼎sir面前提他,否则人家吃醋了,我还得哄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