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茵茵,那兔子是当兵的给你的,是不是?你小时候,他也给你抓兔子,结果……隔壁院子有人死了。你看这不是宿命论?还是经过严谨推理的宿命论,过了20年,这宿命论还依旧坚韧不拔的屹立不倒。”
“师父,为什么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?我怎么会认识他?”
“茵茵,你也不记得为师小时候哄你吃饭,至于你为什么不记得,有一天下着倾盆大雨,一个很响很响的雷,打在了别人的身上,人家身上噼哩啪啦的着火,给烧焦了,于是,你就不记得了。”
“师父,你为什么能天天都这么开心?还能这么胡说八道?”
“茵茵,为师天天都练功,特别是心法,观自菩萨在上,为师天天虔诚的祈祷,但为师住的地方就是清静,那些山下的香客们,天天被隔壁寺庙里的假道士骗了,他们可比我会胡说八道呢!”
“师父,你这么谦虚,你有喜欢的人吗?”
“茵茵,天要下雨了,我去收衣服……”
言心茵翘着二郎腿,坐在了阳里的藤椅里,看着落荒而逃的白衣翩翩哄着她这么久的男人,她的心里,竟然被一束光给照亮了。
“师父,你说,你年轻的时候喜欢谁呀?”
她又叫了一句。
“师父,你悄悄的跟我说一声呗,我保证,我不跟任何人说哦!”
“茵茵,当兵的衣服我丢去楼下吧,谁给他保存着啊!哎哎,茵茵,你别跳下去捡啊,你看看你,怎么这么认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