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倾尘见她哭得小脸全是泪水,他的心一软,他昨晚确实是失控了。
他看到有图丁扎到她的小屁股上,伸手拔出来:“罪犯把实验室建立在深山里,距离市区医院,有三百多公里,我们开车去最近的乡村医院,大约一个小时后会到。”
正在他军装口袋里忙碌的言心茵,并没有找到自己要的东西,他藏去哪儿了?
面对如此腹黑而变态的特种兵首长,她计上心来:“你让我光着小屁屁去看医生?医生可能会想,这小姑娘娇娇怜怜弱不禁风的,还满身是你虐待的痕迹,肯定是被你抓去山里囚禁生孩子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郁倾尘将她抱向了停在不远处军用吉普车处。
言心茵浑身没力,也任他抱着走,“首长为了体现正直、刚毅、无私的军人精神,请把我的东西还给我!”
郁倾尘打开了车门,“明天早上九点到了民政局,我给你。”
“人为什么一定要结婚?人为什么开啪之后,非得要拴在一起?”言心茵趴在了后车座里,“要不?我们玩个游戏?”
郁倾尘宽阔的肩膀挡住了太阳的光线:“婚姻不是游戏!”
“你是不敢玩?”言心茵倨傲的扬起了下巴,“如果首长敢玩,我就敢和你去民政局。”
郁倾尘颔首,“说说看!”
言心茵向他伸手:“我先想想,你把手机给我,我向医院请假。”
他掏出裤袋里的手机,言心茵接过来,他关了门。
言心茵快速的跑到了驾驶坐位上,将钥匙插进去,一脚踩下了油门,打开了窗户:“游戏就是你明天早上九点前能找到我,并且到达民政局。首长,拜拜!”
郁倾尘才知道,他在疼惜这只哭泣的小狐狸时,小狐狸趁他不注意,偷了他的车钥匙,骗了他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