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风耀一众夏家子弟,手忙脚乱的冲上前,有的拿灭火器,有的直接拿起桌上的饭碗盛水救火。
然而,当夏家众人忙成一团时。
楚封信手拿起桌上一瓶开封的茅台,朝着火团一浇。
高度的白酒抛洒而出,接触到火星的瞬间,火势暴涨,无人再敢靠近!
没救了!
“楚封,你个混蛋,你都做了什么?”夏风耀手中的灭火器脱手落地,朝着楚封咆哮道。
“毕竟我送的是地摊货,难登大雅之堂。”楚封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“你!”夏风耀咬牙切齿的盯着楚封,一时间说不出话。
首位上的夏老太太,痛心疾首,刚才她都做了什么,到手的宝贝,白白让她断送了。
“滚,滚出夏家。”夏老太太拍着座椅扶手,颤抖着声音喝道。
“我们走。”
楚封一把牵起呆若木鸡的夏梦雪,在众人仇视的目光下,径直离开了夏家别墅。
……
当楚封和夏梦雪回到家时,已是傍晚。
龙城五环外一栋老小区房屋内。
一回到家,夏梦雪的母亲知晓,她们家那一点微薄的股份被剥夺后,直接大发雷霆。
夏梦雪为了避免殃及池鱼,带着楚封走到阳台。
“本来日子就过的紧巴巴,现在公司股份没了,日子也没法过了。”江菱在屋内大肆咆哮,转头,看着坐在沙发上鼓弄古玩的夏国远。
“一天到晚,你就知道弄你那破古玩,现在整个家都快被你爸招来的上门女婿弄垮了,你还有心思玩?”
“老娘我当初就是瞎了眼,才会嫁给你这个窝囊废,如果不是你没本事,老爷子会让梦雪嫁给一个废物?”
“看看你们夏家三兄弟,谁不是豪车别墅,就我还跟你蜗居在这没电梯的破小区里,跟着你老娘我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。”
穿着一身白衬衣,带着眼镜的夏国远,低头捣鼓着古玩,对于江菱的怒吼,仿佛已经习惯一般,不予理会。
“老娘让你玩。”
见到夏国远无动于衷,江菱更是怒火上升,一把夺过夏国远手中的字帖,滋啦一声,将其撕成两半,猛地砸在夏国远身上。
“夏国远,老娘告诉你,现在就去和老婆子说清楚,让梦雪和楚封离婚,让那废物离开我们家。”
夏国远看着被撕毁的字帖,心中怒火中烧,想发怒,但见到如同一只暴走的狮子的江菱,瞬间没了脾气,滚了滚喉咙,怯生生的说道:“梦雪的婚姻,当年爸特意嘱咐过,不能离,现在离的话,会让龙城的人看我们夏家笑话,妈是不会同意的。”
夏老太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,根本不会同意离婚的。
“我!”江菱指着夏国远,气得浑身颤抖,最后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地上撒泼打滚。
“哎呀,我不活了……呜呜。”
“哎!”夏国远重重叹息一声,他何尝不想自己女儿能过上幸福生活,但这是老爷子的遗命,谁敢不从?
“好了,你们别吵了。”
“福利院的事情,我不会拿家里一分钱。”
站在阳台的夏梦雪实在忍受不了了,拉着楚封,走进客厅,当着二老的面,将手举起:“我和楚封的婚约,是爷爷的遗命,这辈子我绝不会离,他楚封就算在没出息,我夏梦雪认了。”
“楚封,如果你不想在让我受委屈,那请你拿出一个男人的担当。”
她曾经也思考过和楚封离婚,但她不能,爷爷的遗命,如同紧箍咒一般,死死的束缚在她身上,并且,她好像对这个睡在她床下两年的男人,产生了情愫。
“他一个蹭吃蹭喝的混蛋玩意,拿什么担当?”江菱坐在地上,指着楚封,唾沫横飞,大有一副泼妇骂街的意思。
“我会给梦雪幸福的。”楚封坚毅的说道,每个字都发自肺腑。
当她牵起自己手那一刻,他会给夏梦雪一个未来。
“我等着!”夏梦雪深深看了眼楚封,转身走进了房间。
“你个废物,别高兴的太早,只要老娘我有一口气在,一定会让小雪和你离婚。”江菱站起身,恶狠狠的说道,如果不将楚封赶走,她想依靠自己女儿过上奢侈生活的计划就得泡汤。
楚封没有接话,这两年,他早已习惯了江菱的撒泼。
没有理会江菱,楚封转身走进房间。
当他走进房间时,夏梦雪侧躺在床铺上。
楚封嘴唇几次想开口,却还是忍住了,微微一叹,走到衣柜前,拿出一套被褥,在床铺旁打起了地铺,双手托着脑袋,躺在地铺上,看着天花板摇头苦笑。
结婚两年,虽同居一室,但从未越过雷池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