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忽略水润的瞳眸和那红润的脸颊……
舒念欲哭无泪的揉了揉，让自己更加狼狈一些。
凌钰看见的舒念，便是这个样子。
舒念苦着脸让凌钰给他检查身体，神色闷闷不乐，凌钰扫了一眼，下颔紧绷，脸上淡淡的神色出现了几丝变化。
“你不开心？”
听到凌钰的声音，舒念漫不经心的抬头，然后淡淡道，“嗯。”
“你说，这世上有没有可以让人免除痛苦的药物？”
舒念像是自言自语，又像是自怨自艾，整个人仿佛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。
凌钰看着舒念的侧脸，心中放下了几分防备，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，“当然没有。”
舒念叹了一口气，便没有在说话。
凌钰心里焦急，只能问着舒念最近的身体状况还有饮食情况，不动声色的侧面打听出了许多消息。
比如，南宫爵已经不再进食了，总是她一个人吃饭，以及晚上的时候，舒念总是听到有翅膀扑腾的声音。
当然，这些都是舒念想要告诉他的。
凌钰心中太过兴奋了，以至于根本就没有去细想，得到了想要的消息，他径自离开了别墅。
他根据舒念的话，推测出了一个结论，那就是南宫爵真的是中毒了，而且力量已经陷入了紊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