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若菱在洗澡的时候,看见自己腹部上的伤口,这才想起该是去拆线的时候了,同时脑海中也有闪过一幕幕,当时受伤时的景象,那个下手杀人毫不犹豫的男人,只是冲在前头的打手而已,幕后黑手绝对要比他狠上几倍,才能让他乖乖听命于自己吧。
“蔺恩桀!”
她匆促的洗完澡,一边擦头发一边跑出了卫生间,正坐在床边‘休息’的蔺恩桀,睁开眼看着她,“又怎么了?”
“还记得当初你让我去殡仪馆的时候,我正好偷听到,那个有纹身的男人和殡仪馆馆长在说些什么吗?当时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,之后我又受伤住院,所以根本没去细想过这件事,现在该解决的事都解决了,我们可以去找那个馆长,也许他还知道一些事呢?”
“你不想知道我今天做什么去了?”蔺恩桀答非所问的回答道。
“什么?那你今天做什么去了?”张若菱顺着他的思绪问道。
“我去公安局了,发现他们刻意把我的资料给抹去,从我死掉的当天,公安局里的人就知道是我死了,但却刻意对公众以及我的家人隐瞒了这件事,并且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,他们不仅没有公开这件事,甚至在刻意拖慢调查进度,似乎想要争取更多的时间,帮谁擦掉一切证据。”
“不是吧!?”张若菱听到这就有点想骂娘了。
“是的。但并不是公安局里的所有人都有参与其中,应该是只有几个高层知道这件事,并且就是他们下令这么做的,大多数人都还是被蒙在鼓里的。”
“现在的情况就是,也许你认为还能从谁谁谁那里下手调查,现在都变的不太可能了,因为他们已经被收买,已经帮着凶手抹去了一切能调查下去的线索。”
“谁能有那么大的权利?连公安局的高层都要听他的指令?你爸爸?”张若菱能想起有如此大权利的人,也就只有蔺咏志了。
蔺恩桀摇了摇头,否定道,“蔺咏志不会想杀了我。我帮他将集团发展壮大,他心里高兴都来不及,为什么要动手杀我?如果最后整件事还被爆料了出来,他一定会名誉扫地,一切名利都化为泡影。”
“他眼里在乎的是名利,谁对他有用,他就对谁好,我是对他有用的人,他不会亲自毁了自己。虽然他这样的人很无情,但也是他现在不可能这么做的证据。”
“那还有谁呢?”张若菱问道。
“我现在也还不确定。你要从蔺弘业那里下手调查,这是可行的办法,因为我们知道他有很大可能参与进来了,但你不能独自行动,听我安排。下周一,召开董事会,让所有董事都到场,到时候会有办法让某些人现出原形。”蔺恩桀吩咐道。
“哦……好好。”她略有些慌张的点头答应,她还没有做好那个准备。
“对了,那个郗晨……”蔺恩桀突然提起他。
张若菱疑惑的看着他,有些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绪,他继续说,“上次只是断了他一只手,并不是彻底解决了他,最近几天他就会回来了,他对于公司来说是个毒瘤,留不得,正好借这件事扫除董事、高层里的那些寄生虫,对我们来说也有好处。记得催窦云尽快解决这件事。”
“还有,赵思敏你还在乎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