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,要是本尊再晚来一点,你就彻底回天乏术,死翘翘了。
这段时间她的确在准备考试,但也在算着时间调查。
阿宁毕竟跟林夏若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,王艳红能找到的朋友,他也能找到。
所以,她在收集证据,所以耽搁了一下。
没事,这不赶上了。
白羽希拉开了书包的拉链,掏出了盒子里面的针给他扎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白父的头顶扎的像刺猬一样。
白羽希的额头也逐渐出现了细汗,神色越来越严肃。
扎完最后一针,她便拿出了黄纸,咬破了手指,在上面写了一个咒。
写完之后把它折好,用绳子给串了起来,戴到了他的脖子。
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,原本脸色蜡黄的白父逐渐有了一丝的血色,她才把针一根一根的拔掉。
白羽希把拉链拉上,就听到了咳嗽的声音。
“羽希,你怎么在这?”白父虚弱的声音传来,他觉得自己时日无多了。
昏迷的时候比清醒的次数要多,他原本想把律师叫过来,可是王艳红总说他会好起来,不肯叫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他感觉现在胸口不疼了,头也不晕了,就是有点困。
白羽希擦了擦额头的汗,眉目淡淡:“看看你。”
“好孩子,是爸对不起你,这段时间总是能梦见你的母亲骂我,说我经常跟你吵架,都没能好好的坐下来跟你聊聊天。”
“看来爸现在也没有机会了,爸也没有脸去见你妈妈。”
他一个大男人突然红了鼻子,压抑不住内心的悲伤,哭了起来。
白羽希:“……”没见过一个将死之人,说话还说的这么利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