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耶!太棒了!”
“太棒了,小姐姐太好了,总算有人留下来陪小溪过生日咯!”虎小溪开心得飞起~一把甩开温月的手,就开始在房间里砰砰跳跳转圈儿甩辫子。
那‘二’的模样,一点儿都不像十二岁的小姑娘,倒有点像小北那个不靠谱的二傻小少年。
想起狼北干过那些数不清的蠢事,温月就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银铃般悦耳动听的笑声,悠悠传出半掩的房门。
“这声音,”
“怎么有点儿耳熟?”刚巧路过走道的星娜闻声停步,疑惑蹙眉,“这不是修那个该死的臭妹妹房间吗,怎么会有别的声音?”
小心翼翼往周围左右看了一眼没人后,星娜偷偷摸摸凑近门缝,偷窥的视线往半掩的门内探去,房中,一仙气渺渺的白色身影,正单手托腮驻于桌前。
脸上被不知什么材质的‘布’裹着,看不清容貌,此时房中的“她”正看着蹦蹦跳跳的虎小溪,掩唇轻笑,悦耳空灵的声音就是从她那位置传出。
“这该死的雌性是谁?穿得那么好看,那衣服打哪儿来的,修什么时候带了一个女的回来,怎么没听他跟自己说过?”星娜淬毒的双目,直直盯视房间内的白色曼妙身影,似要钉穿个洞来。
在虎城这么多天,星娜渐渐了解到,兽城与兽族部落差距不止一星半点,而是天差地别,不说吃穿用度那些复杂的,就连简单的称呼和名字都颇为别具一格。
外面那些破败的小部落,称呼从来都是雌性,雄性,名字出生时边儿上有什么就叫什么,粗俗不堪,难听至极。
完全比不上兽城,这里的人,几乎人人识文断字,称呼和名字雅致又大方,好听又好记。
就在星娜认为兽城样样都好,外面的穷酸小部落样样都不好时,一件无比气煞她的事情发生了:
那天下午,星娜有事去找虎修进入他房间时,居然发现他在书桌上誊写的字体,和她在南狼族见温月写过的一模一样!
关键是她还看不懂,完全不知道虎修在写什么,还有那些什么男人女人,老人小孩,男子女子之类的,也全然一样,分毫不差!
“贱人,走到哪里都有温月那个贱人的影子!”这突如其来的认知,简直要把星娜肺气炸,气得她当天晚上就回去把房间一通乱砸,泄愤出气。
从而导致第二天虎小溪‘不经意间’路过时,不经意间看到里面破乱不堪的一片狼藉,二话不说就跑去楼内某个小房间,牵了一条麻花狗怒气冲冲来咬她!
“……”生平最怕麻花狗的星娜,见了自然立马拔腿就跑,可惜,她的房门早已被虎小溪牢牢锁住,关门放狗!
逼得她不得不从窗户跳下去,好在二楼不是很高,没摔死,不过也摔了个扑街灰头土脸——
然后,自然而然就有了星娜骂虎小溪,虎修不仅没帮自家妹妹还怪她的一幕了。
(虎修:老妹儿,合着你放狗咬人,哥还得称赞你一句,放得好?)
(虎小溪:不称赞奖励个鸡腿也行啊!)
“该死的虎小溪,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挫骨扬灰!”思及此的星娜,狰狞扭曲着一张脸,后牙槽的咬牙切齿声阴森恐怖!
“管你是谁,只要挡了我星娜的路,那就得死,不管谁带回来的都一样!”星娜嫉恨怨毒的视线,如利剑直指房间里出尘脱俗的倩丽白影,恨不得就此踏进去,拧断白影那白皙颀长的玉脖。
但她不能!
因为自从那次麻花狗事件过后,虎修就不让她和虎小溪有任何交际,她们两个,谁都不许进对方的房门,违者就搬出城主楼去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