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离看着照片上青涩的女生，心情瞬间压抑到了极致，“就是她...她，怎么死的？”
张刚愣了足有三秒才回过神来道：“被人用钝器多次击打头部，然后抛尸...我们正在寻找第一犯罪现场。”
顿了顿，张刚道：“姜先生，我能冒昧的问一句么，凌晨，你去荷园路做什么？”
“夜跑。”姜离说完，将照片递给张刚，闭目回忆几个小时前与女生董辉时见面的点点滴滴。
哪怕只见了匆匆一面，以姜离过目不忘的能力依旧很快地回忆了起来。
“带我去犯罪现场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河边。
发生了命案，四周早已围起警戒线，同时有警察站岗。
上百名附近村落的百姓隔着老远围观，指指点点。
“张局。”年轻警察掀起警戒线让张刚与姜离进入，从右侧踩着杂草来到抛尸现场。
尸体早已被运走，但现场地面和杂草上依旧残留着许多清晰可见的血迹。
“发现尸体后，我立刻让人把现场保护起来，应该没被人破坏过，这是当时的现场照片。”
张刚递给姜离一些照片，让他跟现场进行对比。
“现在有个问题...我们没在现场发现任何脚印。”张刚说道。
姜离半蹲下身体，轻轻按了下河边湿润的泥地，没说话，转身来到小斜坡上方，差不多靠近警戒线的地方，“张局。”
张刚知道姜离有所发现，急忙过来，“怎么。”
“你看这。”姜离指了指地面上一滩不甚明显的血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