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看看吧。”红枫说着,就从马上一跃而下,走到那人群堆里打听:“你们这是在看什么呢?”
“墙上告示写着,城主染疾,药石罔效,现在正要到处召集名医前去府上为他诊治。”
“是啊,城主府中的大夫就已经是这城中水平最好的大夫了,若是连他们也束手无策的话,那么就没有人能想出解决的办法了。”
“城主一向身体很好,怎么说病了就病了,也真是让人感到这生命太无常。”
城门口百姓议论纷纷,倒是又给樊天他们带来了不小困难。城主重病,他们想要进城主府的话,除非是能想出医治这城主的病。
可是,这城主得了什么病?
樊天他们赶着马车到达城主府前的时候,吃了老大一个闭门羹。那些负责守卫的士兵,听到他们要求见城主,都把他们给轰了出来。
樊天想了想,又出来塞给那侍卫很大一包银两,同时将那块旧手帕交到了他的手上:“你们城主是不是单名一个清字?”
“对,可是这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这里有一样东西,应该是你们城主的旧物。”樊天解释了一下那块手帕:“看到这样东西,我想你们城主或许就会要见我们了。”
“就这个?什么破烂玩意儿!”那个侍卫说着就要把那手帕往地上扔,却被樊天止住了:“看看这个手帕的角落。”
侍卫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字,又看了看樊天他们几个,最终什么都没有说,拿着那个手帕就进去通报了。
其实看着那个侍卫匆匆走进去的背影,樊天的心里也没有底,这个城主清,跟他手上那封信上的清,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?
他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一回了。
不过那个侍卫出来的速度倒是挺快,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过来的:“城主大人有请。”
樊天跟雪狼他们对视一眼:看来,他赌对了。
那个患了重病的城主,为了见樊天他们,特意让人将他的软榻摆到了花厅,而他就盘腿坐在那个软榻上面。
“这个手帕,是谁带来的?”城主的病的确有点严重了,连说这么一句都气喘吁吁。
樊天上前道:“这是我带来的。”
“你?你又是何人?怎么会有这样东西的?把东西交给你的那个人呢?”
“我对于城主来说,不过是个陌生人,但是有个人,城主很有可能认识,她是我们在来这里的途中碰到带过来的。”
樊天一边说着,一边往边上走了几步,露出了原本躲在他背后的红姑。
“月儿?真的是你吗月儿?”没想到,红姑看着那城主还没有说什么话,城主先激动得从那软榻上面坐了起来。
看到红姑还是没有反应,就连看他的眼神都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,那城主的眼睛立马就红了:“月儿,我是清啊,我是清。”
“清?”从上马车开始就一直浑浑噩噩的红姑,听到这个清字,突然就有了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