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这么说还好,说完好像宋喜颠倒黑白逼良为娼似的。
她俯身要收拾,乔治笙拉着她道:“别弄了,去楼上睡。”
只有在这种时刻宋喜才特别庆幸,房子大真好。
两人来到三楼,开门声让猫架处的七喜眯起眼睛,一副慵懒的姿态,雪碧和芬达还小,嗜睡,眼睛都没睁开。
来到床头柜处,宋喜从里面拿出一个系了黑色绸带的四方表盒,转身递给乔治笙说:“那,生日礼物。”
乔治笙说:“还有?”
宋喜笑着道:“没了,最后一份。”
乔治笙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块儿爱彼jules audemars系列的皮带腕表,宋喜打量乔治笙的脸,“喜欢吗?”
“嗯,你送的我都喜欢。”
宋喜把表拿出来,帮他试戴,他出声说:“一份礼物花我老婆一年多的工资,心疼。”
宋喜撇撇嘴,“少来,这是你戴过的最便宜的一块儿表吧?”
乔治笙说:“以后只戴这块儿。”
宋喜道:“等老婆挣大钱给你换更贵的表。”
乔治笙道:“不用你挣大钱,你送我玩具表我都戴。”
宋喜笑说:“那我给你咬一块儿?”
乔治笙不说话,乖乖的递过没戴表的那只手,宋喜抓着他的手,在他手腕处咬了一口,圆圆的牙印,他说:“这个最漂亮。”
宋喜递过自己的手腕,“你也给我咬一块儿。”
乔治笙拉着她的手上了床,抱着她道:“舍不得。”
宋喜皮皮的说:“有什么舍不得的,我还想给你咬个项链呢。”
乔治笙忽然低下头,咬住她的耳朵,宋喜耳朵很敏感,当即一缩脖子,“呀……你干嘛?”
乔治笙松开她的耳垂,低声道:“给你咬个耳环。”
宋喜翻了一眼,想说他的幽默一般人真的很难get到,偏偏他自己觉得有趣,又说要给她咬个腰链。
如今的乔治笙人前还是高冷,但跟宋喜面前就是个能屈能伸的普通男人,外人都道乔治笙什么都有,生来就该很幸福,然而他的幸福从来都很简单,爱他所爱,被所爱之人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