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是气是乔治笙一个深吻解决不了的,如果有,那就让时间更久一点儿。
宋喜被他搂在怀里,仰着头迎合他,酒意上涌,她胆子变大,理智退化,偶尔会从鼻子里发出甜腻的哼声,让乔治笙骨头都快化掉。
将她压在后座,他呼吸灼热,声音低沉着问:“下午见你爸,跟他说了吗?”
“嗯~”宋喜闭着眼睛,伸手搂着他的脖颈。
乔治笙耐着性子问:“他怎么说?”
宋喜唇角轻轻勾起,软声回道:“不告诉你~”
乔治笙喉结上下翻滚,忍不住在她小巧挺翘的鼻尖儿上咬了一口,只是微痛,宋喜皱着鼻子,嗔怒道:“你干什么?”
乔治笙沉声道:“说实话,不然我让你下不去车。”
宋喜说:“你怎么让我下不去车?”
乔治笙抬手欲往她外套里面伸,宋喜一边笑一边拦着他,实在拦不住,她就去挠他痒痒,乔治笙最怕肋骨处痒,宋喜偏偏戳他‘软肋’,搞得他瞬间手忙脚乱,扣着她的手腕,把她胳膊举到头顶,沉声威胁:“信不信我现在办了你?”
灼热的呼吸,带着酒精和烟草的味道,尽数扑洒在宋喜脸上,她慵懒的眯着眼,似笑非笑:“这么想办我?”
昏暗车内,乔治笙睨着她,目光如狼似虎,低沉的‘嗯’了一声:“想。”
宋喜道:“那我看你表现。”
乔治笙问:“什么表现?”
宋喜说:“你要对我好,很好很好,不能凶我,更不能动不动跟我摆脸色,把我哄高兴了……”
她故意卡到一半不说,乔治笙低声问:“把你哄高兴了,然后呢?”
宋喜唇角勾起的弧度变大,弯起的眼睛像极了幻化成人的狐狸精,把头抬起,她凑近乔治笙耳边,声音很低,一字一句的回道:“我,就,让,你,爽。”
她的确是喝多了,不然平时就算胆子大,也不好意思直说。
说完她自己咯咯笑,乔治笙却是头皮都麻了,更何况身上。
一个字的废话都不愿意多说,他被刺激到,唯有吻她才能平息体内暴动的因子。
两人在车后座缠绵,待到乔治笙差点儿理智尽失之际,到地方了。
今天是大年三十儿,乔治笙开心,把钱包里面所有现金都给了司机,还说了辛苦了,新年快乐。
司机受宠若惊,给乔治笙和宋喜拜年之后,自己也赶紧回家团圆去了。
宋喜被乔治笙扶下车,整条街上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红灯笼,贴着红春联儿,唯有乔家大门口跟往常一样,什么都没有,只有从院子里面透出来的光,灯火通明。
之前宋喜去超市买福字的时候,都没记起乔顶祥几个月前去世,在北方是三年不能贴福的,乔治笙一定知道,但却没阻止她买,她回家就后悔了,倒是乔治笙没当回事儿,买了不贴就是,不影响她过年的好心情。
想到乔顶祥,宋喜心底有些失落,酒意也跟着醒了一半,站在门前整理衣服和头发,侧头对乔治笙问:“我身上酒味儿大吗?”
乔治笙说:“我只能闻到甜味儿。”
他一本正经的不正经,宋喜恼人的看了他一眼,可终归是心里美,唇角勾起。
乔治笙拉着她的手:“进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