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恰好听进了乔治笙的耳中,别给好脸,别说好话,让她在你身边待,她都不乐意,这不就是说宋喜呢嘛。
不着痕迹的抬头瞥了眼常景乐方向,若不是跟他认识太久,乔治笙真要恍惚,丫是不是会算卦?
这回宋喜是真急了,一副要跟他死磕到底的模样,乔治笙心中本能的想到,要想哄好她简直太容易,从宋元青下手,一来一个准儿……等等,他想什么呢?
乔治笙忽然回过神,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,他竟然在想怎么哄好宋喜。
哈,他差点儿给自己一个嘲讽的表情,他凭什么哄她,她又有什么值得他哄的?
他一定是被她气疯了,脑子不正常。
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宋喜,乔治笙起身,跟元宝换了座位,一贯话少又没表情的开始打牌。
瞧见他唇上明显的伤痕,常景乐还是觉得搞笑,时不时的调侃一句。
乔治笙也不搭理他,忽然推了牌,众人一看,嚯,好大的一副牌,还是常景乐给点的炮。
常景乐眼睛一瞥,嘴里念叨:“怎么回事儿,你带‘火’来的?”
乔治笙幽幽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可以不给钱。”
常景乐面上一喜,“这么好?”
乔治笙道:“把你舌头留下。”
其余几人坐山观虎斗狐狸,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常景乐悻悻的往外掏钱,“一看就是心里窝着火,谁惹你,你找谁去啊,别拿自己人开宰嘛。”
乔治笙淡淡道:“是你叫我来的。”
常景乐叫乔治笙来,是想宰他的,谁料隔了一夜,乔治笙忽然手气变好,连着胡了好几把大牌,就连阮博衍都忍不住打趣,“哎,老话果然说得好,情场失意,赌场得意。”
常景乐嬉皮笑脸的道:“那我情愿赌场失意,钱算什么,心里暖和才最重要。”
说罢,他故意揶揄乔治笙,“不像某些人啊,心里一定拔凉拔凉的。”
乔治笙垂着长长的睫毛看牌,忽然叫道:“元宝。”
元宝坐在一旁沙发上打游戏,闻言,抬眼看来,乔治笙说:“把刀递给我。”
桌上除了常景乐之外,阮博衍跟佟昊都乐了,这不是明摆着要拔舌头了嘛。
最可乐的是,元宝还一本正经的应道:“这水果刀不快,我去后厨拿把快刀。”
常景乐不敢冲乔治笙使劲儿,侧头看着元宝道:“欸……你很不地道啊。”
元宝意味深长的说:“谁让我俩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了?”
常景乐马上道:“这话是阮阮说的。”
阮博衍对元宝说:“去拿刀,拿杀鸡的,割他的舌头用不着宰牛的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