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几家我都说了...这后面的事就劳烦周所长了,来来,吃菜,吃菜...”放下杯子,梁根水似乎很高兴,热情的劝菜,事儿八成是妥了,总算自己这面子没塌。
“放心放心,啊,梁书记的面子绝对要给的...后面嘛,就我之前说的那话,叫人去所里点个卯,啊,去县里头苦几天...这事不就结了?对不对...”周超给梁根水吃了个大大的定心丸。
钱出了,案子性质自然就给你换个方向来处理,不过,还是要叫那几个兔崽子,人要到派出所来,签字捺手印,手续要齐全噻,去拘留所也得他们自己去蹲,这个总不能叫别人去给他们顶啊...
“晓得晓得...我回去就给他们说,周所长放心...”梁根水一迭声的点头称是,其实几个犯事的家伙现在就藏在各自的家里,如惊弓之鸟,梁根水这边没谈妥,没准信,他们哪敢露面。
吴猴子和郭大强在一旁没机会插嘴,他们自顾自的一杯一杯的哥俩好,喝的不亦乐乎呢。
吴猴子当然高兴啊,这趟跑腿的活,不仅挣了大钱,还让梁根水和犯事的那几家村民对自己奉若大爷,感激涕零,一时间,风光无限的很呐。
在狮岭村既为老丈人谋了大面子,自己又落得了实惠,真正再没比这趟差叫人高兴舒爽的活了。
陪着郭大强灌酒,这平日里吴猴子是甚为看不起的人,背地里没少骂郭大强狐假虎威,狗腿子什么的,今日里却怎么看怎么亲切,劝酒自是格外的殷勤。
外面的热闹,喧哗,厨房里的黄香芹,听了个七七八八。
村子里出的这么大事,哪还有什么秘密,黄香芹也早就知道,几个小屁孩竟然纠集在一起,抢人中巴车呢,这事前些日子在她小馆子里听人议论了几回,就没消停过。
刚才听外面村书记和镇上派出所的那个所长,谈的好像就是这个事咧,她还以为人家派出所是要来抓人的呢,仔细的偷听了好半天,又好想不是这回事。
黄香芹迷糊着,梁书记说的话应该是求情,那个派出所的所长好像也应承了梁书记的面子,可为什么还说要送县里头去苦些日子呢?
女人稀里糊涂的,男人的那些破事真多,把她弄的云里雾里,隔着木板缝,瞅了下外屋里头坐着的那个叫什么来的周所长,便想起,上次临走被这家伙竟然抓了自己的臀呢,叫他给轻薄了一下,这脸上便艳艳的更加的有些烫。
杯盘狼藉的桌上,只剩着黄泥炉子上土钵子里袅袅的浮着热气,山坑鱼吃的精光,一点汤水还在咕嘟咕嘟的翻腾。
不知道周超说了些什么,梁根水和吴猴子鸡啄米一样的应着,急急忙忙的起身,黄香芹在灶间听到一阵椅子挪动的声响,偷眼悄悄的望过去。
外屋梁书记和吴猴子不见了,先走了,那个周所长在对跟他一起来的人附耳说着什么,那小伙子喝的脸色就跟猴子屁股一样通红,抓了个包起身便往屋外追去了。
黄香芹没来由的心头一慌,人都走了,就只剩那个周所长和自己呢,这大中午的,村里村民都在自家弄饭吃,没人这么骚包会来下馆子。
木炭的旺季还没到,得等天气再冷些,要落雪了,那时才会旺起来,往年都是如此。
脑子里胡乱的闪着,便又浮现出上回那一幕,那只手抓着自己的臀...啊呀,羞死人了,我怎么尽想这些呢...
心念神思飘渺,灶房的光影有些变化,地上墙上折射着有人进来的影子,黄香芹愣了一下,还没转过神,一双手紧紧的箍住了她...
“啊...作死的,快松手,...你干嘛啊...松手...”
外面太阳火辣辣的,灶间的温度更加热些,黄香芹没穿袄子,做事也穿不住,她上身只一件薄薄的毛衣罩着,就这,还嫌有些热呢。
被人从后背紧紧的抱着,哪里挣扎的动,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就在耳边,让黄香芹又急又怕,呼吸的气息,时不时在耳捎掠过,女人有点眩晕,挣扎的力道在渐渐的弱去,扭着的身子幅度渐渐的小了...
那双手极熟练,一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肢,一只手却不停的游移,从薄薄的毛衣下,攀爬着,迅速的直接袭击上去,向着巍峨的高山冲击...
女人的身子软了,脑袋里一片晕晕乎乎,气力似乎用尽,双手无力的抓着男人的手,哪里又阻挡的了咸猪手在自己两座高山上的凶猛放肆。
像似在云雾里,又好像是在浪涛之巅,起伏着,飘荡着,那种压抑的久违的无法言说的感觉,在心里四处蔓延,女人的眼睛闭上了,脸色火烧云一般,似山茶灿烂。
黄香芹已经顾及不了,身上薄薄的毛衣下面在变幻着各种各样的造型,嘤嘤嘤的低呼,在灶间轻轻的飞散...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