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的重新拿起杯子,闷了下去。
哇,我擦,山里的酒实在是猛烈的很呐,火烧火燎的,辣喉,呛口。
桌上的杯盘有些狼藉了,山里人家厚道,菜的份量是真足,剩了好些都没吃完,酒倒是少了大半。
外面的风带着湿意胡乱的吹进来,冷飕飕,黄泥炉子里的炭火被吹的摇曳乱舞。滚沸的浓汤,热气氤氲,在饭桌上缭绕。
周超站起来欠着身,给向萍盛了碗热汤,这女人从吃饭开始就叨叨个没完,空腹喝酒没有不醉的,周超是酒桌上的老江湖,喝酒的道道他门清。
看着向萍喝完吊锅三鲜汤,这时间也差不多了,一顿饭,耗了两个时辰。
“嗳,嗳,怎么样,我扶你去歇着吧?”周超望着已经有些迷糊的向萍,轻声的问了句。
没有反应,女人摇摇欲坠的脑袋在轻轻的晃着。
醉了?我擦,刚才还夸你海量呢。
山里的老酒新酒掺合着一喝,后劲的威力就发作了,冷风一惊,立即就上头,向萍此时就是迷迷瞪瞪的状态。
“老板,结账...有热水吧?”周超喊了店家结账,顺便要了个房间,叫店里帮提了两个开水瓶上去。
付完钱,搀着向萍摇摇晃晃的上楼,女人任由周超揽着,一边趔趄着,嘴里一边嘟哝着,混混沌沌,听不清说的什么。
楼上一排简单的客房,朴素,干净,平日也是多为上山礼佛的信士们准备的,歇脚打尖,并没有什么花哨的装饰。
选了走廊最尽头的一间,把向萍扶到床上,下楼找店家又买了毛巾香皂。
一通忙活,把个周超都跑的出汗了。
关了门,拉了窗帘,昏黄的电灯泡下,细看醉美人,倒是别有一番风景。
把向萍的外套长裤除了,拉了被子给她半盖着,女人时不时蹙眉嘟囔着,手臂不安分的搁在被子外了。
长发束着,枕在脑后,被子扯动了一点下来,蛋黄色的薄毛衣里,高耸的山峰,便巍峨的耸立,毛衣上更是清晰的衬出了里边内衣的轮廓痕迹。
灯光昏黄,很朦胧,房间内的气氛很迷离,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酒味和女人身上的胭脂香。
酒是穿肠药,色是刮骨刀。
虽然和向萍有过无数次的床第之欢,鱼水之乐。
醉美人,周超还是头一次见。
草草的擦了把脸,忍不住就狠狠的抓了几把,颤巍巍的波涛随着低声的含糊不清的嘤嘤嘤,摇荡开来,山峰上传来的厚实温热的感觉让周超的心火腾腾的烧了起来。
踢掉了鞋子,反手拉灭了电灯...屋子里很快就奏响了云雨曼妙之音。
窗外黑漆漆的,没有月光,远处的山峦,巨大的影子像鬼魅一般。
楼下的灯光也熄了,只有偶尔一两处的猫叫声,在沉沉的夜里瘆人的飘荡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