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御爷,我叫snow,我想你应该知道了,而且我现在还是一名服装设计师,如果你对我设计的时装感兴趣,是不是南宫老夫人和尊夫人都喜欢‘冬季恋歌’的礼服?如果是,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大动干戈的来把我绑回去,只要来一个电话或者下一个订单就可以了,虽然说很多人在排队等着我设计的服装,不过御爷这样的有钱人,只要你钱给得比别人多几倍,我也同意可以先帮你做出来的,保证准时交货给你,当然,如果你对我们‘冬季恋歌’公司有兴趣,想要收购想要投资的话,你完全可以找我的上司亚伦,因为这些业务都是他在负责。”夏雪瑶一直在说着话,希望南宫御能明白他现在是没有权利强迫她的
。只是,很快的,夏雪瑶就发现,她这些话简直就是自言自语,或者准确是说她是在对空气说话,因为南宫御这个BT不仅没有回答她一句话,而且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,他只顾抱着她走路,好像他抱着的不
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包裹,完全无视她的存在。
她气得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,于是便用力的挣扎着,只是,很快她就发现,她这是徒劳无益,因为南宫御的手臂就像是铁钳一般,把她给箍得死死的,她根本就动弹不了。
很快,南宫御的脚步停了下来,然后她感觉到他在弯腰,接着她被他送进了车里,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挣脱开去,南宫御已经跟着坐了进来了。
“开车,回酒店去。”南宫御淡淡的对前面驾驶室的司机吩咐道,同时手臂依然死死的把夏雪瑶控制在怀里,根本不给她挣脱开去的机会。
夏雪瑶气得咬牙切齿,无奈被他控制得太紧,手脚动弹不得,情急之下,她低下头去,一口咬在南宫御的手臂上,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。
只是,南宫御那牵制住她的手臂连晃动一下都没有,好似脸色也没有变一下,好似他是一个机器人一样,没有痛的感觉。
反而是夏雪瑶自己,因为太过用力去咬南宫御,现在死死的咬住,牙齿有些酸痛,最后受不了那酸痛,自己把牙齿松开了。
南宫御手臂上一圈深深的牙印,血都溢出来了,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夏雪瑶本能的害怕,这个男人连痛的感觉都没有了,那他现在是什么人了?
车开得很快,巴黎的街头车不是很多,南宫御的酒店也并不远,就在时装周比赛场地的附近,五分钟就到了。
巴黎是个浪漫的城市,街头时常能看见拥抱接吻的女人,所以当南宫御把夏雪瑶抱在怀里走进电梯时,同电梯的人都见惯不惊,甚至主动让出了位置。
夏雪瑶恨得牙痒痒的,于是大声的喊救命,无奈情急之下她喊的是汉语,同电梯的人都听不懂,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她。
南宫御面带微笑的用法语给大家解释了一句,大家都含笑的点点头表示明白了,然后又暧昧的看着夏雪瑶,那眼神明显的带着戏谑。
夏雪瑶听不懂南宫御说的法语,不,是鸟语,凡是她听不的语言,她统称鸟语,因为她自己只会汉语和英语。
求救无援,夏雪瑶非常不幸的被南宫御强制性的抱着走出了电梯,然后朝他的总统套房走去。
“南宫御,你刚刚跟那群法国人说什么?”夏雪瑶气得对他大吼了一声,无奈除了嘴能动就只要眼睛还能动,所以也只能干瞪眼的瞪着他。
“没什么,”南宫御这次倒是回答了她的问题:“我只不过是告诉他们,你刚刚和我在车上做了爱而已,所以还处在兴奋当中,刚才那是叫床。”
夏雪瑶听了这样的话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有抽过来,直接晕了过去,南宫御这样不要脸的BT都有,他怎么可以胡说八道,他不要脸,她还要脸啊?
南宫御完全不理会夏雪瑶此时的感受,直接用房卡刷开了房门,然后一脚把门踢开,抱着夏雪瑶走进房间,再后脚一踢,房间门‘砰’的一声关上了。
“南宫御,你究竟想怎么样?”夏雪瑶刚被南宫御放到沙发上,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,然后用愤怒到可以杀人的眼神瞪着他,大声的低吼着。“夏雪瑶,我刚才在更衣室就已经问过你了,”南宫御完全无视夏雪瑶的愤怒,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在旁边的沙发上,然后走到她面前,用手抬起她的下颌,幽深漆黑的眼眸冰冷的注视着她的脸:“夏雪瑶
,现在,我再问你一遍,我的孩子呢?你藏到哪里去了?”
孩子?藏到哪里去了?
夏雪瑶的心里陡然一窒,然后后退了两步才站稳,看着眼前的南宫御,盯着他的眼睛,大约十秒钟后才算弄清楚他问这句话的意思,眼神里随即涌上的是嘲讽和冷漠。
这世界上的畜生和人的区别,大概就是这样的区别吧?孩子?他还好意思来问孩子?
她和他有孩子吗?他不是一直都觉得那不是他的孩子吗?他不是说那是野种吗?
“南宫御,你这人真是好笑?”
夏雪瑶冷冷的开口,冷如寒冰的眼眸打在眼前这个完全可以说是BT的男人脸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