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玉洁是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子,今晚终于要属于他了,他的心情其实是非常激动甚至有些紧张的。
所以,当他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纽扣时,手居然有些颤抖,以至于半天都没有解开,后来还是她抓住他的手解开的。
陈玉洁的身子发育得并不是很好,腰肢太细,不够丰润,有些像个十四五岁刚发育的孩子。
可他依然还是激动万分,自己爱着的女人,怎么着也是好看的,这或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理吧。
他是有经验的男人,想到她还是一个好女孩子,所以前戏做得特别的足,也特别的温柔,还一再的跟她说,要忍一忍,他会很小心很小心,不会让她很痛的。
她像个望着红苹果的孩子,一脸的期待又一脸的紧张,一副很想吃红苹果而又怕红苹果有毒的样子。
他和陈玉洁第一晚睡到一起,第一次和心爱的女人做那种事情,却没有想像中的那样美好,她几乎没有喊痛,而是在享受着他的服务。
他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,玉洁和别的女人不一样,也许她特别能忍,特别能照顾他的情绪,所以她才不喊痛才故意装作享受的样子其实就是为了表扬他的。
所以,对于这样的女子,他一直都爱护有加,从来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,哪怕是在床上,他也舍不得一个重一点的动作。
有了第一晚上后,他和她就突破了夫妻之间实质性的关系,然后又住在一起,他和陈玉洁刚开始还隔三差五的要来那么一次。
可是后来慢慢的,他和她做那种事情的激情越来越少,慢慢的有时十天半个月一次,有时一个月才一次。
也许夫妻间就是这样的,他在心里安慰自己,夫妻嘛,就是平淡的生活,哪里有那么多激情燃烧的岁月?
再说了,他都三十岁了,也许以前有过太多的女人,激情都被别的女人烧光了,现在能这样和玉洁平淡如水的生活,其实更像是夫妻。
想归是这么想,可是,他依然觉得,自己和玉洁之间缺乏点什么,尤其是有一次他抱着她半天还没有反应时,他居然想到了夏雪瑶。
他刚想到夏雪瑶这个名字时,他就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刮子,他的洁儿冰清玉洁,怎么能和夏雪瑶那样的女人比?
A市的冬天不是很冷,不过快过年这几天温度特别的低,南宫御的身体好,一向不怎么怕冷的,不过这几天也觉得有些凉。
睁开眼睛,发现陈玉洁像个孩子似的趴在他的怀里,他把她的手轻轻的拿开,然后把帮她把被子拉好,想要把身子从被窝里拉出来,该是起床的时间了。
陈玉洁的双臂死死的挂在他的脖子上,脸上是期待和暧昧的表情,她嘟嘟着嘴撒娇,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。
“洁儿,好好睡觉,乖。
南宫御几乎是机械似的安慰着她,然后翻身起床,对于那一脸期待的脸色本能的选择无视。
他当然知道她在期待什么,可是,他提不起兴趣,甚至是一丁点兴趣都没有。
对于和她做那种事情,他更多的时候觉得像是在吃饭,而且是一直在吃一餐没盐没味的饭。
这饭偶尔吃一次还能忍受,可经常吃,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有些难以下咽。
人说夫妻做久了会觉得像白开水寡淡无味,可他和玉洁,这住在一起还没多久,他就已经觉得寡淡无味了。
或许是玉洁从小在他身边长大,俩人太过熟悉的缘故,他这样安慰着自己。
南宫御刚走两步,还没有来得及走进衣帽间,玉洁已经从床上跳下来,修长的双臂从他身后环住了他的腰,一张秀气而又乖巧的脸贴在南宫御的后腰上,脸上的泪水溢满了南宫御劲腰上的肌肤。
“御,你现在不喜欢我了是不是?”
陈玉洁的声音哽咽着,泪水如洪水般决堤而下,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。
南宫御扒开她扣着自己腰部的手指,慢慢的转过身来,从梳妆台上抓过几张纸巾帮她把泪水轻轻的擦拭了一下,这才轻轻的捧着她的脸。
“洁儿,不许说这样的话,”
他一脸的认真,然后又轻轻的在她的额头轻轻的落下一个吻:
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?你是我最爱的女人,我们已经是夫妻了,等过了年,我们就结婚了,以后,我们会一直生活一辈子下去的。”
“是吗?可是……”
陈玉洁仰起脸来,望着自己心爱的男人,终于羞红了脸,鼓起勇气泪眼汪汪的说:
“可是,你已经一个半月没有碰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