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黏润中带着厚茧的掌心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,犹豫被蚯蚓爬过般恶心。
“给老子配合点!TM地还以为老子摸的是具尸体!”刀疤男狠狠掐着沈七月,逼迫她痛得叫出声。
两行泪自沈七月眼角滑落,透着浑浊的光泽。
在刀疤男正欲弯腰在她锁骨下拱来拱去之际,外头亮起了一阵刺眼的车光。
“有人来了!”有男人大叫。
刀疤男警惕地眯了眯眼:“撤!”
三四个男人立马从小房间撤离,没人再理皮椅上衣衫不整的沈七月。
那血液凝固的沈铭,已经浑身冰凉,永远地沉睡……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伴随着手电筒晃来晃去的昏黄光线。
“啪”小房间的灯被拧开,屋内的一切都透着刺眼的白。
那血泊中的男人,那面色苍白的瘦小女人,狠狠刺痛了江奕辰的眼。
他手中的手电筒无力地垂下,一步一千斤地往前抬着步伐。
“七月……”他不敢置信地唤着她的名字,看着她腿上的青紫印记。
江奕辰稳住情绪拿出手机报了警,思绪一片混乱。
这废弃工厂是自己处理过期货品的仓库,沈七月和沈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
“七月。”江奕辰抬手握住沈七月的手腕,这才发现她浑身冰凉得吓人。
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尽管对这个女人恨入骨髓,但此刻人命关天,他必须权衡利弊。
原本一动不动的沈七月眼底掀起一丝波澜,费力地挣脱开江奕辰的触碰。
“别用你那杀人的手来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