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这些年都是一个人带着清宝吗?
为何从她话中根本听不到对孩子生父的怀念,清宝的身世到底是怎样的?
各种各样的疑问绕成蜘蛛网缠在钟腾脑海,让他无从思索。
一阵窸窣声响,钟腾听见清宝嘟囔了一声,他睁眼一看,睡得迷糊的清宝正翻身睡到了莫小默身上。
莫小默感觉到了压力,朦胧间随手将清宝拖下,然后调整姿态找到一个舒适的睡姿。
钟腾整个人都僵住,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缩在自己怀中的莫小默,脸上的肌肉止不住地抽搐。
昨天晚上她就是这么推开清宝,爬到自己怀中的?
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他心尖上起舞,钟腾咽了咽口水,想将自己的身子往床边挪一挪。
但怀中的女人似是不满意钟腾的移动,直接像条八爪鱼一样缠到了他的身上。
细长的腿架在自己腹部,他明显感觉那一处抬了抬头……
该死的女人!
莫小默鼻翼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钟腾的颈脖,那有规律的一呼一吸像猫爪挠过心头般酥痒。
钟腾喉结滚了滚,再也不敢轻易动弹,只希望漫漫长夜早点结束。
天亮了起来,一夜无梦的莫小默觉得昨晚睡得温暖踏实,刚想睁开眼睛撑个懒腰,腿上就明显感觉触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体。
床上什么时候有棍子了?
莫小默睁开眼一看,差点原地爆炸!
她她她,她怎么在钟腾怀中?自己的腿怎么架在他腹部上了!
那,刚才那硬邦邦的东西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