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尘住进来,没有什么不习惯。在天月国他是皇子,丫鬟、仆人成群,更何况他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,环境对他没有什么影响。
在驸马府邸内修炼了几日,西凉王派人将他招进宫内。
在西凉王的御书房内,同时招见了还有项灿。项灿在皇宫内,穿的比较规矩,脑袋上的毛也被一顶羽冠遮掩。显然穿稀奇古怪的装,也只是避开皇上的眼睛之后他才敢。
项灿有一张好嘴,谈笑风生,笑的西凉王一直和不拢嘴。
墨尘到来,行礼问安过后,西凉王将他介绍给项灿认识。
项灿望着墨尘的眼神,已经流露出震惊和阴毒之色,不过他并没有当场发难,而是装成和墨尘初次见面。
“哈哈哈,妹夫果然是一表人才,难怪七妹谜的你神魂颠倒,整天魂不守舍的。”
“三皇子谬赞了!”墨尘也是微微一惊,显然没料到当日和他争夺卷地尺的项灿竟然是三皇子。
西凉王呵呵笑着:“你们两个都是一表人才,一个是寡人的好儿子,一个是寡人的好女婿。将来西凉的飞黄腾达,就看你们两个的了。你们两人一定要相敬,相爱!”
“能得此人中龙凤的女婿,乃是我们西凉之福。”项灿很会讨好西凉王,顺着西凉王的话说。
不过他的话锋斗转:“父皇前几日孩儿正好经过大同,遇到了偷盗卷地尺的盗贼。不想,那盗贼十分强大,和孩儿大战三百回合。孩儿受伤,却在孩儿危机的时候,出现了一位英雄少年,将那贼子打跑,不但如此还夺下了卷地尺。”
“哦!”西凉王本是坐着,问题此言霍地站了起来。
墨尘知道他的用意,分明是想借用西凉王逼自己交出卷地尺。卷地尺本就是他的东西,更何况卷地尺,对他晋级有着决定性的意义,他怎么肯轻易的交出来。
他灵机一动,接下话茬。
“是了三皇子说的没错,儿臣也刚好追查卷地尺到了附近,看到了那人。不过,我看到那人和一个姑娘先后进入了一个虚空转换大阵,然后就消失不见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本来还兴奋的西凉王心凉了半截:“这么说那人是谁,你们都不知道?”
墨尘抢先道:“好像三皇子认识那偷盗卷地尺的女子!我听到了他们谈话,好像和圣女耶律倩有关系。”
“啊……怎么扯到圣女身上了!”西凉王大惊失色。
项灿阴冷的笑道:“墨尘我怎么看着你和那个救我的人十分相像呀!你可不要把卷地尺藏起来,这可是我们西凉的镇国之宝。”
西凉王瞪大双眼,盯着墨尘,然后又瞟了项灿几眼。
“你们这是什么情况?”
“启禀父皇,卷地尺确实不在我这里。当时我和三皇子都在场,而那个偷盗卷地尺的女人,其实是三皇子的师妹。还有圣女,都是天仙学院的人。那女子盗取卷地尺也是为了圣女。儿臣没用,根本斗不过那女子和三皇子,还请父皇责罚。”
说完墨尘跪倒在地,请求处罚。
项灿大怒:“你少含血喷人,我和她们可不是一伙的。反而是你,明明得到了卷地尺,为什么死不承认?父皇,这个墨尘居心叵测,留不得。”
西凉王瞪大双眼,显然无比的震惊,他绝对没想到自己儿子和驸马爷,竟然斗上了。他们的话,谁说的才是真的?
墨尘一脸的无辜:“父皇,我修为实在太低,卷地尺被那女子带走了,我根本拦截不下。后来,我追进了虚空转回大阵,竟然回到了天月国。正是那圣女设下了陷阱,等着擒杀我。而且现在的天月国,已经被圣女弄的乌烟瘴气。圣女得到卷地尺,为的就是窃取天月国的国运,助她成就虚仙!”
他的话虚虚实实,来龙去脉,说的很清楚,如此很容易迷惑西凉王。
项灿伶牙俐齿,此刻却暴怒,很想踹墨尘几脚。这家伙太无耻了,黑的都能说成白的,而且还头头是道,十分有调理!自己竟然说不过他!
“好,你敢对他发誓吗?”
无奈的项灿逼着墨尘发誓。
墨尘神色平静,一脸的坦然之色。
“我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,如何不敢发誓!倘若我墨尘,拿了不该拿的东西,走到外面就让天大雷劈,不得好死。”
像苍天发誓,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证明自己清白的放肆。天诚不可欺,向天发誓,如果都说谎话的话,不说一定会的报应,但是却中下了一个恶果。
天理昭彰,因果报应循环,暂时或许没事,说不定因为那天这个因就会变成一个恶果。
但是墨尘发誓很有技巧和蒙蔽性,他说拿了不该拿的东西,会遭受天打雷劈。卷地尺本就属于他,拿走不算欺天。
西凉王脸一沉,已经有了自己的决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