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聆轩并未有任何的顾忌之心,他有他的做事原则。
对于一向对宫聆轩心存邪念,对血玉剑一直虎视眈眈的欧岱、左暝胤二人,此件事亦令他二人心中多少存有几分忌惮,毕竟他二人已与天蓝液挥手沆瀣一气,欲联手对付宫聆轩。此件事无非令他二人更加清楚的认识到,宫聆轩亦不是易对付之人,说不定到时会以性命做赌注,如此一来,二人心中怎会淡定?
正在二人有所顾忌之际,耳闻房内一俨然且慑力无穷的女音朗声阴笑道:“怎么?已被那宫聆轩吓破胆了?”
二人原本心存有几分惊悸,再加之深更半夜耳闻这等令人不寒而栗之音,更是惊悸几分。
余音袅然,一天蓝影已轻飘落在房内。
能有如此霸气震慑之音,且而天蓝身影者,武林中除了天蓝液挥手,还会有何人?
只见天蓝液挥手神态依旧威不可冒犯,威风凛凛地落座于主位上,雍容上亦含有讥讽之意,道:“堂堂武林中两大门派掌门竟,只有这点胆识!区区三条人命,就如此谈虎色变,这令本尊很怀疑二位掌门的能力!”
欧岱、左暝胤二人原本心存有几分焦躁,此时耳闻天蓝液挥手竟如此冷嘲热讽的言语,心中更为不悦,再说他二人亦是武林中有头有脸人物,何曾受过他人如此冷嘲热讽?心中十分的不平衡
只闻左暝胤极其不悦地道:“我二人只是与你合作各取所需,并不是你的差遣,你好似未有任何权利如此冷嘲热讽,一副隔岸观火的模样!”一顿,一副反唇相讥的神色:“我看你也只是表面镇定,内心早已惊涛骇浪了吧!如若你不畏惧宫聆轩,为何还与我二人合作?你大可仅凭自己之力歼灭宫聆轩!”
天蓝液挥手闻之,怫然作色,随即又被坦然所掩盖,道:“此时互斗只有百害而无一利,毫无半点意义所在!”
欧岱亦不再纠缠这件事,而是甚为不悦的反问:“为何至今未有任何行动?如再不行动,等到何年何月才手刃宫聆轩而得到血玉剑?”
天蓝液挥手亦不失雍然与俨然,一副胜卷在握,道:“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,心浮气躁只会令一切的计划与努力而功亏一篑”
欧岱冷“哼!”一声,道:“说的真轻巧!”
天蓝液挥手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,悠然道:“此事真是天助我也!我等大可令波澜不惊的海面而波涛汹涌!”
欧岱、左暝胤诧异地反问:“怎么?你有何计划?”
天蓝液挥手神色踌躇满志道:“大可以借此事而煽动武林各门派对付宫聆轩,只要武林各门派对宫聆轩、血玉宫心存不满,宫聆轩武功再登峰造极,手段再凶狠,亦是一人难敌众群雄!”欧岱、左暝胤闻言,终于胁肩而笑。
左暝胤洋洋自得道:“借武林各门派之力歼灭宫聆轩,此招妙哉!”
天蓝液挥手则不以为然地摇首道:“仅此还不够引起武林各门派的众愤,还需一些铺垫与后盾,方能令宫聆轩完全未有任何反击之力!”
“任宫主还有何妙招?”
“不急,继踵会上演令宫聆轩做梦亦不会想到的一场绝等好戏,到时你二人只需配合煽动武林各门派对付宫聆轩,送宫聆轩彻底下地狱便可!”
左暝胤愕然反问:“还有何好戏是宫聆轩做梦亦想不到的?莫非任宫主另有所安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