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半道,一个洁白的鸿毛飞来,一直跟着他们。温孤玦夜对此鸿毛十分熟悉,“驭!”地一声勒马,雪音见温孤玦夜突然勒马,问:“夜哥哥怎么了?”
“稍等。”
此时只见温孤玦夜袖袍一挥,鸿毛带来的信笺顿现,看完信笺,不禁剑眉暗暗一扬,随后又暗暗深锁。只因速度太快,雪音根本未看到鸿毛的传信,见温孤玦夜看完传信神色有变,问起,温孤玦夜已经“驾!”地一声驾马卷尘扬长而去!
温孤玦夜有所言急道:“我先送你回逸幽居,我有一些要去办!”
雪音见温孤玦夜的神色,知道不是一般之事,也未耍性子,乖巧地应允,温孤玦夜加快马速扬长而去……
玭珛三人火速赶至天蓝宫,一进宫先遇见皑儿,问起宫主,皑儿告知宫主在雪音灵主的寝宫,三人随后健步如飞向雪音曾住的寝宫奔去!皑儿一见玭珛三人的神色,知有何大事,也随三人而去。
天蓝液挥手正在雪音的寝宫修剪、灌溉花草,四人一进入寝宫,玭珛神色匆匆地禀报道:“宫主,大事不好!属下在外无意间耳闻,本月二十四武林各门派联手前来绝生崖围攻宫主!”
天蓝液挥手闻知,显然甚为惊愕,道:“武林各门派为何要围攻于我?”
玭珛支吾“这……”
“所为何事,但说无妨。”
“拒属下三人所闻,是宫主近日对武林各门派大开杀戒,这才激起武林各门派的众愤。”一顿忙道:“不过属下也知这一切并不是宫主所为,是有人冒充成宫主,而嫁祸给宫主而已。”
天蓝液挥手闻毕,勃然大惊!手一颤抖,水顿时洒了一地,玭珛、皑儿四人见状,心中甚为怔松。
随后,天蓝液挥手神色万分心痛道:“南滢!暗箭伤人!你至今还是不肯善罢甘休!不肯放过我!三番五次地加害于我!”
玭珛见状,忙劝慰道:“宫主莫动怒,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翌日武林各门派的围攻?”
天蓝液挥手视死如归,心平气和地道:“该来的总会来的,该是了结这一切恩怨的时候了。”又移目于玭珛几人道:“少宫主还未回来?”玭珛应允。
天蓝液挥手面色坦然道:“那就好,夜儿最好勿要知道此事,以免卷入这场血雨腥风的杀戮之中。”
玭珛锁眉道:“属下三人已经鸿毛传信给少宫主了。”
天蓝液挥手闻毕,眉目深锁,喟然道:“既然已经做了,就无需再提了。”一顿,神色蔼然且而黯然道:“皑儿、玭珛、慕琊、紫樱你们已经跟随我二十年了,一直因在我天蓝液挥手的门下,在武林中也受到各种歧视与冷眼,是我连累了你们啊!如今武林各门派要前来围攻于我,我不能再自私地留着你们而害了你们,我知道,明日定然是凶多吉少,因此你们必须尽快离开宫中,走得越远越好,这是我的个人恩怨,就由我一人来了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