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!”
“你今日怎么一直呆在阁楼里,也没出来看看这诗会,我为这头名,可是背了好些诗呢!”
“子渊,其实你不必如此!这……”
贺子渊知道李故来要说什么,便打断了他的话,他拿起一旁的黑子放到李故来的所下白子的一侧,肃然着说道:“这是最好的保护色,让那些以为我们已经将过去遗忘,待他们松懈时,一网打尽!”
“子渊,你……”
“无妨,我还活着不是吗?好了,我也该走了,若是让这府中的人发现了,还不知会如何对付你呢?”
“你武功这般厉害,他们伤不了你!”
贺子渊不赞同这句话,只见他咧嘴一笑,微叹道:“我父王武艺高强,不是照样没能护住母妃!”
“子渊!”
许是想起了多年前的伤心事,这阁楼中的人沉默了,贺子渊走至窗前,翻身而下。
“故来,保重!”
……
这夜色之下,又只剩下李故来一人,这忠国公府似乎与他没什么关系。
李故来将所有的黑子摆满棋局,将让白子团团围住,这棋似乎是死局。
再这夜幕下,阁楼中这位十四岁的少年,盯着这棋盘,自语道:“我尚且只下了一子,而你们已无余子,这一次,你们无路可逃了,等着吧!你们欠下的债,也该还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