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书剑嘴角略微抽搐了下。
合着上古天庭，没有天条存在，就靠天帝一人镇压。
也就是说，一旦天帝陨落的话，上古天庭百分百是要崩盘的了。
当然。
上古天庭也的确是崩盘了。
但那是因为魔渊的影响，不是因为其他方面。
不过秦书剑可以肯定，就算是没有魔渊的话，只要上古天帝不突破道果，那么上古天庭也绝对维持不了多少万年。
实力。
规矩。
都是缺一不可的。
若是没有规矩让他人遵守，凭借实力强行镇压的话，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，但时日一久，绝对会生出乱子。
原本秦书剑还打算在戮神刀身上，探听一下上古天庭的事情，想办法完善一下天条。
可如今看来。
是不用去想了。
就在他准备细想天条事情的时候，突然间神色一怔。
同一时间，一座偏僻的殿宇中。
有强横的气息升起。
可在那股气息刚刚升起的时候，又是转瞬间消失不见，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殿宇内。
一头青牛化为人身，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如今刚好是白天，太阳炙热的光线散落在天庭中。
牛大力走出的时候，正好有阳光倾洒，温润的气息让他脸上露出淡淡笑容。
“终于突破了！”
“细细算来，闭关也挺久了吧！”
一次突破，让他从六重仙，直接跨入到了七重仙的境界。
别看只是一个小境界的突破，却是中三重真仙，到上三重真仙的差别。
境界突破到这个地步。
牛大力的实力虽然距离完全恢复，还有很长一段差距，但也好歹是有了一点根基。
不过。
他脸上的笑容没有维持多久，就已经消失不见。
牛大力侧头看向另外一座殿宇。
“哼，倒是让你先走了一步，不过也没有关系，我已经突破七重仙，你我差距彻底打平了，往后看你还怎么追！”
他觉醒的时间，本来就比楚狂徒就短。
在自身觉醒的时候。
对方就已经在恢复实力了。
现在牛大力成功突破七重仙，算是将所有的差距，都给缩短到了看不见的地步。
这么一来，他就有信心先楚狂徒一步，恢复到更高的层次。
等到实力足够的时候。
牛大力已经发誓，一定要再将对方镇压在粪坑里面，没有个十万年，绝对不放出来。
否则。
对方不长记性。
“青牛既然突破，不如来我这里坐一坐吧。”缥缈恢弘的声音从冥冥中传来，让牛大力的神色又是一怔。
顿时。
他的脸色凝重了几分。
牛大力知道，那是秦书剑的声音。
只是一次隔空交谈，就让他明白，自己的实力不弱于楚狂徒，但跟这位秦帝相比，差距仍然是巨大的。
同样是道果转世。
对方已经臻至一个高深的境地。
“半步道果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