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戮神刀发现。
突破以后的事情，整个人都变得不同了起来。
这种不同。
不是明面上的不同，也不是神魂替换的不同。
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至少。
现在的戮神刀已经没有办法，感知到秦书剑的内心变化。
在他的感知里面。
对方便是犹如天地般辽阔，又好像无尽虚空般浩瀚深邃。
不要说探查了。
就算是想要靠近，都会陷入其中。
至此。
戮神刀便是可以肯定，秦书剑前世绝对是规则之上的存在，现在对方觉醒的宿慧，便等同于一尊活着的规则之上。
哪怕在实力上面，还有很大的差距。
可在其他方面，对方便是规则之上。
面对这样的存在。
纵然是他身为祖兵，也不敢有半点放肆。
秦书剑说道：“算是吧，你不是早就有过猜测，现在恰好印证了你的想法。”
“敢问规则之上，到底是什么样的境界？”
戮神刀终于问出了内心的疑惑。
规则之上！
那只是对未知的一个称呼而已。
就如同真仙对于天人来说，可以称呼为天人之上一样。
这个境界。
必定是有其真正的命名。
对于这个问题。
秦书剑也没有隐瞒什么，平静开口：“真仙以上，便是道，那个境界可以称呼为道，也可以称呼为道果，其实都没有什么区别。
就像你愿意叫他规则之上一样，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。
到了，自然而然便是到了。”
道！
道果！
戮神刀心中默默将这两个名字记下。
他知道。
能够遇到一位规则之上的存在转世，将自己祖兵生涯中最大的转机。
就在戮神刀准备再询问一些东西的时候。
秦书剑直接打断了他的念头：“有些事情不要问太多，等你到了那个境界，自然而然就可以知道了，现在知道的太多没有好处。”
“——”
戮神刀无言。
这话他听着很耳熟，以前自己倒是经常这么回应秦书剑。
现在反过来了。
戮神刀却是觉得有些怪异。
随即，他又是释然了起来。
觉醒宿慧的秦书剑，又岂是原先的秦书剑所能比拟。
在天榜出现变化的时候。
也是引起众多人族强者的注意。
“秦皇的名字从天人榜上不见了！”
“莫非是秦皇成道，已经突破真仙了吗？”
“不可能，真仙榜上至今还是空白的。”
原先在萧乘风突破以后，秦书剑就从天人榜第一，降到了第二的位置。
没等其他人震惊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