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玥正往外走，沈律突然从办公室走出，两人差点撞上。
“沈总。”程玥连忙低头。
“晚上跟我参加一个饭局，记得换身衣服。”
沈律捋了捋被她撞碰过的衣裳，冷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。
程玥怔了怔，突地一下没反应过来。
“为什么要换……衣服？”
沈律嘴角扯出毫不掩饰的讥讽：“穿这么严实，你拿什么签单？”
程玥脸色一下子煞白，却无力反驳他。
在他眼里，自己签单靠的不是实力，而是色相。
“是。”
沈律现在是她上司，她只能无条件服从。
魅力四射会所。
程玥将短裙不着痕迹地往下扯了扯，笑脸陪酒。
一杯。
两杯。
三杯……
在销售行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，程玥是公司出了名的千杯不倒。
只是今天，才三杯下肚，她就隐隐觉得头昏脑涨。
“程经理名不虚传，真是好酒量！再喝三杯，我就签个字！”
客户周梓栋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到一起，一边给程玥端酒，一边大肆捏她嫩白的小手。
“周总说话算数……”程玥强打起精神，微张红唇一饮而尽。
三杯下肚，胃里顿感灼烧。
“再来六杯，我把剩下两个字都签了！”
周梓栋哈哈大笑，满意地在合同上大笔一挥，写下一个潦草的“周”字。
程玥没想到周梓栋会玩这种文字游戏，一时间愣住。
她今天身体本就不适，再来六杯白酒，只怕会要了她半条命！
程玥求助地看向对面的沈律，他冷漠地扫了她一眼，手握电话走出了包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