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选了最简单粗暴的一种,带付灵臻去玩了一个通宵加白天。
谢辰遇在这边刚好有个朋友,叫季慕白,他俩在超跑俱乐部认识。男人之间的友谊,有相同爱好之后来的快,比了几局赛车之后就成了朋友。
毕业回国后也没断了联系,前几天他来,对方就说要组个局给他接风洗尘,一直拖到今天。
那会他刚从谈判桌上下来,助理就说,付灵臻已经接到了。然后谢辰遇只在季慕白的局上露个面,说了句要接人就走了。
他们来的正是热闹的时候。
付灵臻被他揽着进了包厢,吊顶的水晶吊灯闪烁着璀璨的光芒,花纹繁复的地毯一路蔓延到尽头,是这些是销金所一贯的纸醉金迷装潢,包厢另一边还有赌桌供人打牌娱乐。
两人刚进来,里面的人或多或少的都隐晦的投去目光,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们,今天这个局子怎么组来的,都心知肚明。
虽然季慕白说的是什么给个朋友接风。
但后来谢辰遇只露了个面就走,季慕白也没说什么,只说大家好好玩,他这态度,旁人多少也能猜出那背景不一般来。
“我说你怎么接人接那么久。”季慕白叼着烟,坐在牌桌前,手里洗着牌,姿态闲适。
在场的都是风月里淌过的老手,一句意味深长的话,都够他们了然今天的事。
付灵臻刚才就感受到了不少人打量的眼神,那种像是看透一切的,有点轻视的眼神,让她有点喘不过气。
她往谢辰遇怀里缩了下,他只以为是她不适应周围这样的暧昧不清的调侃,把她揽紧了点,用眼神示意那些人收敛点。
季慕白让人给他让了个位,又问付灵臻玩不玩。
“你们玩吧,我不太会。”她摆手拒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