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知道严冬肯定会陪我一起过来,他话里话外的中心,都只是想稳住自己现在的工作。
“说完了吗?”严东的神情异常冰冷。
毕竟他是占有欲那么要强的一个人,亲眼撞见其他人碰过自己的所有物,一定会心生不满。
张仁斌还想继续往下说,严东突然松开我的手朝他走近一步。
“我这个人,可是很记仇的。”严东沉声说着,让张仁斌的神色变了再变。
他的态度,不言而喻。
今天打伤张仁斌,只是一个开胃菜,以后还有得他受的。
这一夜,江依瑢陪在医院守着康康,严东则带我回了家。
他把我压在床上,我却抬手拼命推着他。
“明天就是去医院做手术的时间,这几天我们都不能同房。”我将医生的嘱咐适时提了出来。
严东却堵住我的唇,用着几乎要吞下去的力度。
我清楚,此刻自己越挣扎,他会用更大的力气。
唯有顺从和乖巧。
他照常在关键时刻,从锡箔纸中拿出套套,才开始最后的攻占。
“要怎样你才不会离开……”
事后,他拥我在怀中,动作轻柔。
“跟我说说她。”这可能是我最后的底线了。
我一直以来将欲和爱分得太清,但这两种都属于“情”字范畴中。
他对我,终究还是有感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