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去你住的地方。”严屹摆出了鲜少的退让姿态。
简清的心跳地很凌乱,她强迫自己稳住情绪,任由严屹揽着她一同出门。
关门,上锁,拉卷闸。
严屹戴上外衫上的帽子,就准备拉着简清往雨里冲。
“严先生,我们打伞吧……”简清叫了一声,将手中的彩虹雨伞撑开。
严屹顿了顿,看着简清微微吃力地举起打伞,放在自己头顶。
“淋这么大的雨,容易着凉……”简清笑了笑,这才紧靠着严屹往雨中走。
严屹皱了皱眉,太阳穴一刺一刺地胀痛。
他觉察到有什么要从脑海中冲出来,连忙甩了甩头。
但太阳穴的胀痛已经充斥了整个脑袋,他弓着身子,一脸扭曲。
“严先生,您怎么了?”简清从未见他这副模样过。
她刚想伸手拍拍他的后背,却看到他眼眸充血,狰狞得吓人。
简清惊得后弹,自己刚才是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起了怜悯之心?
简清很想趁着严屹混乱之际,撑伞逃走,丢他独自一人在这里。
可莫名就是有一根线,拉扯着她顿在原地,不能离开。
是被他驯服出来的奴性吗?
不……
简清还在晃神着,严屹突然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,亦或是将她搂至了怀中。
“严先生?”简清差点没站稳,这个男人比自己高出一个头,不是瘦小的简清可以扶得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