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饭,在任煜泽的眼神注视下,锦歌把药吃了。
见她吃药,任煜泽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想不到你那么听话,我刚才还想着,你要是不乖乖吃药,要不要给你打一针。”
打一针?
什么意思?
他还会看病不成?
他不是大总裁吗?
怎么还兼职医生?
见她又迷迷瞪瞪,本应该揉发顶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游离到唇间,指腹轻轻摩挲一下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,锦歌的脑子不在状态,不像寻常一般拨撩男人,而是仰了仰头,远离那只作妖的手。
眼眸轻轻眨了眨,锦歌迷茫问,“你刚刚说打一针,你还会看病啊。”
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,透出几缕邪魅肆意的光芒,喉咙渐渐发紧,说出口的话沙哑起来,“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作听不懂?”
怎么真的听不懂,假的听不懂?什么意思啊?不就是他会不会看病吗?那么简单的问题又不难回答,他直接回会或者不会就好了,至于唧唧歪歪吗?
在锦歌深思吐槽的时候,任煜泽将人抱起丢在床上,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,人压了下来,微凉的薄唇准确无误的印了微张惊呼的唇上。
轻吻完毕,任煜泽恶意用抬头的感叹号顶了几下时,轻笑出声,“打一针,你要不要?”
见他这样,锦歌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话里所谓的打一针是什么。
妈呀!
他好污啊,我喜欢。
嘿嘿嘿,车可以开起来了。
生病困觉的感觉我还没有体验过,今天可以常识一下呢。
“打一针?我发烧呢,你是不是太禽兽太坏了?”话在唇间旋转一番,锦歌眼波流转道。
要不是她语气暧昧旖旎,任煜泽都要以为她要拒绝自己。